裴回很惊讶:“谢师弟怎不是君子?”
谢锡笑容淡下去,静静望着裴回。后者没有察觉到他突然冷下来态度,只说道:“师弟何必妄自菲薄?如果谢师弟不是君子,天底下就没有风骨之士。”
谢锡觉得有趣,便问道:“在师兄心中,评价那高吗?”
“自然。”裴回奇怪看向谢锡,不解他为何要贬低自己。“你下山后直锄强扶弱,灭邪教,铲恶贼,雍州瘟疫,你也跑去支援。置之生死于度外,言行谦逊,光明磊落而品性高洁,不耽风月,怎能说不是君子?”
谢锡眯起眼睛:“并不仁慈。”
裴回不接受这指控,他回答:“只是说实话,不存在故意成分。你要是不问,也不会说。再者,也只是说说而已,当然如果是主动话就另当别论。”
比如墓室那次,由他主导能说停就停。船舱那次,哭喊好多次说要停,谢师弟嘴上答应好多次可是没次答应。
裴回眼睛被盖住,只露出唇形优美嘴唇,谢锡受不住蛊惑,自制力在决堤和重塑之间徘徊。他俯身,吻住裴回嘴唇,从浅尝到深入,食髓知味般不舍得放开。
“嘶!”肩膀上刺痛把裴回从陶醉中拉出来,盖在眼睛上手已经揭开,正好对上抬头满脸餍足谢锡。
谢锡在裴回肩膀上咬口,血珠还留在他嘴唇上,显得分外妖异。残余欲.色、占有欲和浓烈黑暗将此前珠玉般君子形象冲垮得干二净,,bao露出眼前这个真正谢锡。
裴回振振有词:“慈不掌兵。谢师弟志向高远,既有仁慈之心但不过度,当严则严,当断则断。”
谢锡瞧他半晌,忽地笑不可遏并纠正他说点错误:“耽于风月,容易沉溺美色。”情不自禁,竟把心里肖想已久话脱口而出:“小糖罐儿,为夫要溺死在你身上。”
裴回愣住,连肩膀上刺痛也不能挽回他注意力。
谢锡咧开嘴笑,轻柔问:“怕吗?”
裴回:“你怎——”
“本性如此。”谢锡打断他话:“不是君子。”
在儒雅温和外表下,实则是漠视、冰冷和天生凉薄淡漠。如果遇到爱之重之心上人,他会利用切能够利用手段将人缚在身边。假如温润如玉有利于达成目,不妨伪装下去,即便伪装辈子也可,反正他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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