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他刚刚理出个头绪正要往深处细想,面前人又砸来堆东西。
这次闻人恒调整好情绪,恢复斯文君子风范,但忍不住握住叶右手,目光里关心混着那丝令人错觉温柔,起罩住他:“你走丢后直在找你,但总是没消息,这十年你是如何过?病是谁治好?怎会忽然受伤?谁打伤你?玉佩又是谁给你?”
叶右突然被他握,下意识想抽出手。
闻人恒体贴地放开他,看向好友:“他伤似乎是烧红东西烫?”
秦月眠道:“对……进门时他正倒在床边,烧完花柱恰好掉下来砸中他,所幸及时弄开,没烫得太严重,用纪神医药多抹几次应该能痊愈……”
叶右暗中观察闻人恒,见这位门主淡然神色终于发生少许变化,似乎先是愣怔下,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秦月眠对好友反应也很好奇极,但还没等他把视线从叶右身上移开转过去,就听见闻人恒惊讶声音:“——师弟?”
秦月眠:“……”
你竟然还有师弟!
秦月明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连忙喝口茶压惊。
叶右也愣住,紧接着意识到事情没这简单,不说别,单是闻人恒刚刚沉默那久,就很诡异。
,迈进来也看他眼。
叶右脸被烧伤,布条没有全部把头缠满,仍留小块地方,但对不熟人而言,这点简直如同虚设。闻人恒起身绕过半圈石桌在他身边坐下,说道:“认不出。”
他伸出手,见叶右偏下头,便适时停住没有勉强,只道:“你不让看,怎知你是谁。”
叶右只犹豫瞬就痛快地自己动起手,结果半天也没扯开,还把脸弄得生疼。
闻人恒礼貌地询问:“来?”
他猛地顿,“不,你等等,你也不知道你玉佩为何在你师弟身上?”
“嗯,玉佩前些日子丢,你知道,那东西基本带在身上,能在眼皮下拿走,想必不简单。”闻人恒说话间重新为叶右缠上布条,见他安静得近乎有些乖顺,时愉悦,在他额前打个蝴蝶结。
秦月眠:“……”
不过场面没给他任何思考余地,闻人恒直直望着他,虽然极力维持温雅,但语气里仍露出丝明显激动:“真是师弟,这些年你去哪?你竟然不傻?之前你痴痴傻傻,走丢后还以为你已经凶多吉少。”
叶右:“……”
秦月眠:“……”
这话里好像有什不得东西。
叶右绷着脸没开口,努力消化听到内容。
叶右点不自在表示都没有,客气道:“有劳。”
闻人恒动作很轻,仿佛在照顾他感受。这位门主眼中依然透不出情绪,但大抵是久居上位,如此心平气和,让人总有种温柔错觉。
布条很快脱落,叶右半边脸几乎都是烧伤,额头和下巴及另半完好无损。秦月眠哪怕已经看过,此刻仍是忍不住将视线转向他。
这人眉眼精致,五官恰到好处,美得都有些惊心动魄,但是不带柔美,反而透着锐气,如今半昳丽半狰狞,撞在起给人冲击很大。无论毁前还是毁后,都是张能轻易勾起人心魔脸。
这样人,只眼便会牢牢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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