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眠想吐血,见他站起身,问道:“去哪儿?”
“十年,”闻人恒迈出小亭,声音带着几分愉悦,“好不容易和师弟重逢,当然要多关心他下。”
叶右自恋地想着,不紧不慢穿过飘雨庭院,暗忖这事要是真,要……闻人恒由于某些原因知道他失忆,这是在给他下套。
他决定仔细观察下,反正已经挑明,他今后什都能随便问,再判断真假也不迟。
秦月眠同样想弄清这件事,等人走远问道:“那真是你师弟?”
闻人恒勾勾嘴角,虽然仍是斯文模样,却渗出几分耐人寻味。秦月眠对他人前人后样子见怪不怪,追问道:“到底是不是……不对,你提前又不知道他情况,说应该是真话……”
他忽然联想到什,倒吸口气。
闻人恒望着叶右,放缓语气:“怎不说话,不认识师兄?”他顿顿,“你若不想说,师兄不勉强你,只说谁将你打伤便行,师兄给你报仇。”
觉得拿走玉佩人不简单,所以淡定地喝茶等着对方先开口,倒也说得通,那真是他师弟?叶右看他眼,幽幽地轻叹声,带着点欲言又止、欲语还休意味。
秦月眠急忙竖起耳朵,迫不及待想知道这是怎回事,结果只听这人道:“巧,也不知道,对师兄,叫什名字?咱们师父是谁?”
秦月眠:“……”
闻人恒:“……”
设身处地想想,若他失忆,醒后绝对要迫不及待地弄清自己姓甚名谁,家住哪里等等,可那受伤公子来山庄半个多月愣是没露出任何马脚,并且在得知玉佩是闻人恒后,还能没事人似硬撑着闻人恒喝两杯茶。
这也太沉得住气!
不只如此,这人后来还诈闻人恒下,等情况不对才说实话,看似退步,却是招以退为进棋,因为刚刚那种情况,他再撑下去也得不到什好处。
秦月眠忍不住喃喃:“他究竟是什人?”
闻人恒面不改色:“是师弟。”
闻人恒首先反应过来:“你不记得?”
“受伤,醒来什都忘,唯线索只有玉佩,”叶右道,“师兄最后次见到玉佩是什时候,又见过什人?”
闻人恒蹙眉:“这事也想很久,但都没有头绪。”
叶右暂且作罢,看向站在亭外、犹豫着不敢上前家丁,知道换药时候到,对亭内二人点点头,顶着蝴蝶结走。
这聪明,真痴傻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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