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虚扶着腰，活动
两下，又敲敲已经敞开
门：“请问如
大师，
可以进门吗。”
如扫眼他已经踏入屋中双脚，自然不会把他再扔出去。
封如故再接再厉，又敲门询问：“那如大师，可以进门给你上药吗。”
如看着他眼神
他扬扬嘴角，语未发，先将含在口中道竹息徐徐喷在如脸上。
在如错愕之际，封如故低声道：“这样苦着自己，你真很高兴吗？”
如果是以前，如会极厌烦封如故这种刻意撩拨人作态。
但现在，如知道，他吸烟中有镇痛用延胡索。
时间，疼痛立减，但他却慌乱起来，只盯着封如故看，挪不开眼。
内里如仍是无动于衷。
封如故见叫不开门，便倒退两步，装模作样地大叹声，道：“好，说话不顶用，那就叫师兄来同你讲话。”
封如故方转身，身后门便开，腰带被“众生相”钩，倒退步，脚跟绊到门槛，向后倒去。
如也没想到封如故下盘如此虚浮不稳，下意识伸手去揽。
封如故整个人跌靠进他怀里时，将他抱个满怀如有瞬僵硬，手没能及时松开。
叔他……”
如在破闭口禅后便拂袖而去，去东侧别院，常伯宁走时，他也没有出来。
封如故垂下眼睫来，沉思片刻，抬手轻碰碰鼻尖小痣，转身往别院走去。
海净正要抬步跟上，封如故就像是后脑勺生眼睛般，信手指，命令道：“别跟过来。”
他想，如现在样子，不适合被旁人看到。
封如故靠在如怀里，懒得自行起身，本以为自己会被他恼怒地推开，没想到如就这样低头盯望着他，动也不动。
近距离看来，他眨眼频率很低，睫毛又很是浓长，被他这般盯着，竟有几分情深错觉。
封如故向来擅长撩拨他人，却不擅长应付被人撩拨局面，与他对视几瞬便有些受不住，低低咳声：“……腰。”
如眼睛眨，神态略有局促，但由于变化速度太快，封如故甚至没能捕捉到。
他拿肘部将封如故顶起，帮他站稳。
因此，当他手腕被封如故把抓住、袖子也被撩开时，他竟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如左小臂上，盘踞着条新鲜环状血痕，伤深约半寸，血迹尚未干透。
寒山寺管理严格，有专门供破戒者自罚荆棘索，自罚时，可将荆棘索缠在施罚处，勒入皮肉，代替鞭罚。
荆棘索用或不用，全凭修道之心是否坚定。
如想把小臂抽回，封如故上半身靠在他怀里、发力将他牢牢攥紧之余，抬起眼睛，望向如。
别院里只有间屋是反锁着，因此并不难寻找。
封如故独身人来到门前，叩响门：“小如，云中君来找你啦。”
口吻之亲切熟络，就像是只小松鼠来隔壁松鼠家里借冬粮。
门内无声无息。
封如故端着冒着袅袅烟雾烟枪，笑说：“破戒也不必如此灰心丧气，读过些佛经，破戒之人只要持颗忏愧之心，诚心悔过，佛不会轻易怪罪。这
说吧，佛就像你爹爹，儿子犯错，改过就是，至多打顿，没有立马逐出家门道理。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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