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如都不知道为何自己诸多想法,会与这个令人生厌人如此契合。
那边,花若鸿已是恼羞成怒,不再赘言,伸手便去拔腰间青锋。
严
闻言,严无复猛然扭头,脸色铁青:“这是在青霜门弟子灵前,老夫想给他个死后安宁,所以才给你们留足面子,容你们两家再次撒野。但要是哪个闭不住肛,不分场合乱放狗屁,老夫就帮他缝起来。”
“严掌事何必动怒呢。”
花若鸿靠在椅背上,摆出个悠然饮茶架势,却掩不住幸灾乐祸之色:“咱们讲讲道理:剑川出事后,除青霜门这名弟子,就没有其他弟子再出过川,结果又偏偏就是你这个弟子死在断喉刀法下,这您还有什可说?若是早早认和外人勾结罪过,您至多只是个治下不严之罪,若是硬要包庇,有这多双眼睛瞧着呢,青霜门门下弟子做下这等勾结恶徒丑事,门主又不肯承认此等丑事,上行下效,剑川声誉何存?不如您自请离去,带青霜门离开剑川,或许还能挽回二……”
严无复默不作声地抄起拐杖,照着花若鸿脑袋就扔过去。
尽管花若鸿知道这老头性格,bao烈,也想不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云中君面前也敢如此野蛮,慌乱间低头避,铁拐杖直直撞在他脑后墙上,轰然声巨响和墙面开裂咔咔声,叫花若鸿炸出身热汗。
,拆开信件,粗粗浏览遍,又问:“发现尸体之人何在?”
名穿着百胜门服饰弟子低头上前,肩膀还在打颤:“回云中君,是。当时正沿外河巡视,远远看到团黑色东西躺在树下。起先以为是哪个行道之人在此乘凉暂歇,可走近看……”
“稍等。”封如故抬目看向他,“你沿外河巡视?封川之令解?”
花若鸿插话进来,还不忘溜须:“既然云中君到剑川,们三家便有倚仗,不再惧怕什,禁令在上午解开,云中君在此坐镇,谅那与外人私相授受之徒也不敢轻举妄动……”
封如故都快被他给逗乐:“……‘不敢轻举妄动’,结果死个人?你这是在骂?”
……如果他没能及时避开,现在怕是已经脑浆四溅!
见暮雪堂内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如往前步,若有若无地护在封如故身侧。
封如故侧过头来,和如对视片刻,又勾着他眼神往尸身看去。
不知为何,如只看他眼神,便觉得自己能猜中封如故意思。
不是“也许如此”猜测,而是“本该如此”笃定。
花若鸿时张口结舌。
还是旁祝明朝将症结点出来,也化解这小小尴尬:“云中君,这名青霜门弟子说是去奔丧,按理说这时候根本不该回来,现在却死在川外不远处,且看样子是那唐刀刀客动手。这……”
这话说得欲言又止,却足够毒辣尖锐。
她分明是在说,唐刀刀客与这名青霜门弟子是伙,同气连枝,沆瀣气,杀人弃尸之后,剑川封闭,这名弟子生怕查到自己头上,便伪造父亲病重信件,逃出剑川。
他在剑川附近流连不去,或许是想从那名唐刀刀客手里拿到合作好处,没想到刀客为斩草除根,将他刀杀,又将他尸首扔到剑川前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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