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大概是又
次眼睁睁看着人重蹈覆辙而萌生
无奈：“证明过后呢？你会为
他留下吗？”
池小池怔，略微扬眉：“啊？
为什
要留下？”
061听出池小池话语中明显疑问，也不由怔：“你没有打算留下？”
池小池说：“他是这个世界里人，有自己生活。可他又不是真正娄哥。”
“可真正那个……”
061：“你怎能确定呢？”
池小池笃定道：“认得出来。”
061沉默。
……他最担心事情发生：池小池在任务世界里遇到牵绊，和其他他带过宿主样。
池小池继续道：“你记得吗，去找过娄哥墓碑，没找到。在这条世界线里他有可能没死。”
“如果是戴金丝眼镜人，有可能是宋总。”苏秀伦想想，又说，“当然也有可能是客户。如果你在意话，打电话去监控室，叫人查查看。”
程渐点头：“好，多谢。”
他转身，就嘶地抽口冷气，抬手摸摸自己肩关节，表情微变。
……好小子，平时文文静静，下手还挺狠。
录音室里池小池试试音，发现嗓音状况尚可，才放下心来。
能吧。”池小池说，“很像他。们很多年没有联系。”
电梯来，程渐和池小池重新踏入电梯。
程渐问：“他长什样？”
池小池讶然：“哥，你问这个做什？”
程渐：“你别管。告诉他长什样。”
话刚出口，061便觉失言，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道歉，就听池小池说：“对来说，只有来那个世界里娄哥是真。没有他世界，哪里都不去。”
061心中悸，再说不出个字来。
刚才场闹剧过后，池小池没再提起要看他长什样，而情况演变成现在这样，再提这事，未免多余。
061压压莫名躁动心绪，缓和口气，说：“好好表现，晚上回家们起看电影。”
池小池乐：“要看恐怖电影。”
061叹息：“……你要找他吗？”
池小池扶扶耳机，说：“只想见他面。”
“见上面又能怎样？”
“证明他不是幻觉。证明他在这里过得好好。”
061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情绪，颗心酸酸涩涩，忍不住直冒火。
061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只好尝试着缓和：“娄影是你初恋吗？直以为他是你朋友。”
池小池笑：“当然是朋友。娄哥死时候，他十六，十四。那个年纪小孩儿哪里懂什是喜欢。”
可等他懂得，已经晚。
061安慰他：“没事儿，别多想。也许只是长得像而已。”
池小池：“就是他。”
池小池开始跟程渐描述自己所见到“娄影”，同时将视线转向电梯外，期待着那个或许能够再度出现幻影。
但是直到电梯门合上，他也没能再看到他。
坐进录音室里，池小池神态已经恢复正常。
程沅本就是学音乐，对录音室里各项设备功能很是解，苏秀伦只指点过他两句就走出录音室，留池小池个人，叫他先开嗓，找找状态。
等在外面程渐把刚才见闻简单转述给苏秀伦，并问：“你们星云里有这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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