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小厮打扮少年听到闷哼声,便拔足
想到此处,突然滴冰凉坠落,刚刚好砸在木窗棂上,溅出朵细小水花。
池小池怔,抬手抚抚眼底。
片潮湿。
这不是他意愿。
所以是原主在哭?
这对兄弟塑料感太强,听得池小池脑仁疼。
六皇子呷口茶,皱起眉来,似是对茶叶兴趣不大,转头询问小厮:“你家时大公子呢,怎还不见到?们兄弟二人在此等候,他还嫌排场不够?”
那专门待客小厮是人中精,显然知道六皇子话中多为调侃,并无责怪之意,熟练地替他换上酒盏,斟满清酒,恭敬道:“六皇子,请稍事等候,小再遣人去催催。”
十三皇子也在旁淡淡道:“六皇兄莫要怪责,没与他约见面时辰。这个时辰,他不是在与人下棋,便是小睡。若是衣衫不整便见客,反倒失礼数。”
六皇子啪声开扇,为自己扇风:“十三弟耐性可真是等。但为兄性子急,可不好等人。”
,看样子是个温驯性格,但跟他家娄哥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沉静相比,还是稚嫩许多。
六皇子紫袍金冠,懒洋洋丹凤眼向上剔着,似笑非笑模样略显轻浮,眼神稍不注意收敛,便容易流于轻蔑。十三皇子则文秀庄重许多,端正地坐在原处品茶,白衣金纹,眉间有道类似女子竖纹花钿,倒很有晋代乌衣公子风流气度。
观察下来,那位十三皇子倒是与娄哥有些相似。
“十三弟。”六皇子拿扇子敲打着手心,“真是少见。”
十三皇子略略欠身,不管真情假意,礼节是做到十分:“是元衡礼数不周,诸事繁杂,实在无暇分神,改日定去六皇兄府上拜访。”
他在哭些什?
乍然间,股剧痛在池小池脑中炸开,仿佛被盘古开天斧从中劈开,他发出声闷哼,扶着窗户便跪坐下去。
随他道偷听阿书察觉有异,转脸,看见自家公子面白如雪,顿时慌神:“公子!”
厅中人也听到窗外动静。
举杯欲饮六皇子动作滞:“怎?”
他转头对小厮说:“再给他时大公子炷香对镜贴花黄时间。炷香到,他就算光着也得把他抓出来。原话转达,字都不许漏。”
小厮低头,恰当地遮挡住丝浅笑:“是。”
六皇子饮酒,十三皇子饮茶,严家公子端庄沉稳地立在六皇子身后,那小厮为诸位斟茶倒酒,池小池扶窗而立,很是头痛。
娄哥是哪个?这次任务对象又是哪个?
他们在里面吗?还是……
六皇子笑笑,扬扇道:“为兄随口言罢,莫要往心里去。况且为兄平日忙碌,少在府中流连。偶有闲暇,也不过是邀停云吃上两杯酒,踢两场蹴鞠,放松身心罢。今日为兄得壶好花雕,便想请停云去醉月居小酌杯。衡弟可有兴致同去?”
话音刚落,六皇子便作恍然状:“啊,是为兄忘记,十三弟不擅饮酒。”
十三皇子面色平静:“元旦时便与他订下花朝之约,今日同打马球,今夜参加尚书府投壶雅诗茶会。”
六皇子微微转动着手心扇子:“十三弟好雅兴,不如带为兄同去?”
十三皇子客气且疏离道:“自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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