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之是这想,然而那孩子却根本不领情,只是瞧到周弦和元如昼结伴朝他靠近,他便吓得往桌下钻。
元如昼站住脚步,脸不解。
旁茶楼老板搔搔头皮,替孩子解释说:“这孩子见过两回。他们这个戏班子常年在这大悟山附近演出。听说那班主婆娘是个悍女泼妇,罚起这些小学徒来,好像是跟他们上辈子有啥仇怨似,有时候后半夜还能听到这些挨罚小东西在哭,哭声跟小猫崽子似,叫人心刺挠得慌。这不,那婆娘还得个‘鬼见愁’名号……”
说到这儿,他耸耸肩:“这回整个戏班被鬼怪都掳去,那婆娘也怕是真去见鬼喽。”
话说到这份上,在场之人都不难猜到,这孩子怕是受班主老婆打压过甚,因而才对女子有所畏惧。
曲驰亦有些无奈:“慢慢来,别急。”
他拉住孩子又冷又软小手,好脾气地询问:“你看到那些掳走你兄长人往哪里去,告诉们可好?”
那孩子味只顾抽噎,眼圈通红,张口欲言,却紧张得连个字也说不出口。
曲驰把手压在孩子后脑勺上,温柔摩挲:“知道你受惊吓,莫怕,现在你在们身边,绝不会有事。你放心。”
那孩子懵懂无措,苍白嘴唇微张张,却还是语不发。
,去臊徐行之。
周北南身旁坐着他胞妹周弦,她随她兄长长相,却没随他那性子,听兄长怪话,只温婉地掩着嘴浅笑。
听周北南话,孟重光和九枝灯不约而同地松口气,在察觉对方神态后,对视眼,又同时各自飞快调开视线。
最后,终结这场谈话是独坐桌温雪尘。
他敲敲杯盏,对周北南和徐行之命令道:“你们俩别再拌嘴。”
元如昼和周弦只好各自退回来。
回到桌边,元如昼轻声抱怨:“那女人怎能这对孩子,真是没人性。鬼修把她捉走也是活该。”
徐行之轻咳声,示意元如昼不要再讲。
娃娃脸陆御九把脑袋埋得很低,语不敢多发。
自从鸣鸦国国破之后
徐行之敲敲桌子:“如昼,你去试试看。”
元如昼从刚才起便直悄悄望着徐行之,面色含桃,唇角带春,但当徐行之看向她时,她却怀剑后靠,蛮冷艳地扬下巴,应道:“是,师兄。”
站起身来时,元如昼偷偷用手背轻贴贴滚烫脸颊,又对周弦使个眼色。
周弦把元如昼小女儿情态都看入眼中,失笑之余,也跟着站起身来。
女人哄孩子应当更有套,尤其是漂亮女子,天生便有优势。
相比于其他店铺闭门谢客门庭寥落,这间狭小茶楼可谓是热闹非凡。
几张主桌均被身着各色服制四门弟子所占。徐行之带着孟重光、九枝灯与师妹元如昼共坐桌,周北南则与妹妹周弦共坐,曲驰带着三四个丹阳峰弟子,唯有温雪尘人占面桌子,独饮独酌。
他带来两个清凉谷弟子,包括陆御九在内,都乖乖坐在另桌上,举止得当,不敢僭越分毫。
除四门弟子之外,个漂亮纤秾粉面小儿正坐在曲驰那桌,呜咽不止。曲驰温声哄着他,可他始终哭哭啼啼,哭得人揪心。
徐行之扭过头去:“曲驰,你行不行啊。到底能不能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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