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之怀疑自己可能被这具身体传染什不得疫
他注视着徐行之后颈,疲惫又伤心地小声道:“师兄,你怕?这次……你是怕吗?”
徐行之此人不怕别人恃强行凶,唯独怕人哭,他刚刚硬起些心肠被孟重光这句话便冲得丢盔弃甲,再无力抵抗。
他挖空心思想要安慰孟重光:“你……别这样。”
“师兄真太坏。”孟重光呜咽着,“每次……每次都这样折磨。……会疯,是你点点把逼疯。”
……“每次”?什叫“每次”?
孟重光没有说话,只寸寸用唇爱抚亲吻着他后颈窝,发出轻细又有规律唧唧水声。
自他入蛮荒以来,孟重光向来听话,偶有超越雷池言行,无需他如此疾言厉色,孟重光便能处理得进退有度。
即使是他把自己锁起来这件事,至少也是商量着来。
……两人关系,到底是什时候开始失控?
很快,徐行之在心里回答自己,是从自己前去逼问孟重光是否撒谎事,争执过后那吻开始。
孟重光或许是原主至爱之人,因此原主才会不计较世俗之见,与孟重光结为道侣,可他徐屏并不是原主,若是与孟重光发生关系,原主又已经死于非命,难以转圜,那在离开蛮荒之后,自己还能够离开他吗?还能做回真正徐屏吗?
这具身体已换主人,孟重光真心想求人已不在此处,何必要给他虚无缥缈甜头之后,再离开他?
徐行之做不出这样龌龊事情。
他绝对不能和孟重光发生更进步关联。
绝对不可……
徐行之不知他在说些什,却很能感受到他语气里惶惑,仿佛是不会水人眼睁睁看着洪水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仿佛是坠入流沙人无能为力地下沉。
听到他这样绝望声音,徐行之,bao露在水面之外后背上,鸡皮疙瘩层层爬上来。
他手臂仍被向后别扭地拧着,而且孟重光手指越收越紧,越来越没有轻重。
徐行之痛得咬肌直跳,可不知道为什,胸腔里颗软肉也紧缩着剧痛难耐。
他额头抵在池边浮岩花纹之上,想不通为何自己会因为孟重光几句哭腔,就难捱得恨不得用头撞墙。
那个吻为徐行之开启段冗长记忆,也将原本存在于原主与孟重光之间隔阂融化开来。
自从那个吻后,徐行之再没有任何拒绝孟重光理由。毕竟,在孟重光看来,徐行之接受他吻,也就是原谅自己。
徐行之仰天长叹:……操。
他满心都在思索该如何劝说孟重光放开自己,紧张得肌肉都在发颤。
在察觉到徐行之若有若无抵触之后,孟重光身体猛地僵,原本撩火手指也渐渐停止循环往复转圈和勾弄。
孟重光却不知道徐行之心头挣扎。他手指盘桓在徐行之耸动发紧背肌上,流连忘返:“师兄,想你……”
徐行之哄他:“你先撒开,别闹。”
“你不知道有多想你。”孟重光充耳不闻,“……你什都不知道。”
徐行之胳膊肘已经被别得发麻,肌肉鼓鼓地蹦跳,他另只手全然派不上用场,只能勉强架在池边,叫自己不至于滑落入水。
“孟重光!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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