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战战兢兢:“是……是。听说是唤作陶闲来着……”
向来稳重温雪尘竟重重捶下轮椅扶手,咬牙自语:“……他怎还未死?!”
在场弟子均以为自己听错,可迫于温雪尘威压,硬是连面面相觑也不敢。
温雪尘再问那弟子:“关于此人生死,你那道友可禀告过九枝灯?”
那弟子汗湿重衣,面似金纸:“未……未曾……因为山主每每只问起孟重光死没有……”
端方君子是怎愿意同他待在处?”
“不止他呢。看这里房间及各项用具,这塔中起码常年住有七人。”
“不是家人不进家门呗。都不是什好东西。”
有弟子神神秘秘道:“你们不晓得吧,这七人里还有个凡人呢。”
“凡人?”
温雪尘深呼吸几轮,下令道:“弟子听令,待他们转圜回塔,徐行之暂可以不管,但陶闲,必尽全力扑杀之。”
有名胆大弟子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疑惑,抬起头来问道:“温师兄,为何?”
“他?”温雪尘声音里包含寒意如棱如刀,“……他才是最大祸害。”
“……怎可能?”
那弟子有这引人注目资本,自是得意洋洋,娓娓道来:“……‘怎可能’?有道友,现如今在风陵山。他跟随山主,是替山主保存灵沼镜持镜人,偶尔会进入蛮荒,窥视此处贼人举动。他告诉,这七人里便有个毫无法力傍身凡人。叫什来着……姓陶?”
此人正兴致勃勃地讨论此事,小室门便轰然声被人从外推开。
温雪尘那张冷若冰霜脸出现在门外时,众弟子已经哗啦啦跪片,方才口沫飞溅弟子唬得头也不敢抬上分毫:“温师兄……”
“‘陶’?那人可是名唤‘陶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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