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打算将错就错广府君
此时主动站出来为他说话是周北南,而他真正兄长却在尽力与他撇清关系。
刚想到此处,徐行之便察觉到自己右手上六角银铃有些异样:他并未有什激烈动作,但那铃铛却自行摇撼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银铃在泠泠响过两声后,竟然直接炸开来!
两道潜伏在铃中带状灵力不由分说,直接倒钻入他腕脉之中,碾压破开他右手每根指骨,又沿着他右臂向上飞窜,直至洞穿他右肩琵琶骨!
他继续发声催促清静君早下决断:“……师兄!”
半晌后,他看到汗珠淋漓“清静君”稍稍抬起头来,头往侧边微偏,颈侧发出声有些刺耳骨响。
他左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捏合起来,运起道灵光。
见状,广府君骤然松口气。
看来,师兄总算是下定决心,要动用那早就准备好、用来挟制徐行之法器。
去。
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声音,在那如水平静下,掩藏着丝令人难以觉察恶意:“与徐师兄并不相熟,并不知道周公子为何会有此言。”
这下,别说是周北南,就连轮椅上温雪尘也是勃然变色。
周北南难以置信道:“徐平生,现在是什时候!你——”
徐平生看向周北南,唇角挑着丝大仇得报冷笑:“不管现在是什时候,周公子,你也不能为着你与徐师兄私下交情,硬逼着承认与徐师兄是兄弟吧?”
筋骨断裂剧痛在体内豁然炸开,徐行之眼前顿时昏黑片,声痛还未呼出,就是口濡热涌出,星星点点地喷溅到擂台地面上。
很快,那洞穿他琵琶骨灵脉尾部又生出无数倒钩锐刺,牵引着他逆向倒飞而去,将他单面手臂悬钉在附近根白玉石柱之上!
徐行之只觉半面身体痛到要炸开来,在后背重重砸上石柱时,他终是忍耐不住,撕心裂肺地大喊声,鲜血沥沥涌出,瞬间染红半根石柱。
在场之人均是被这突变激得目瞪口呆。
元如昼痴愣片刻,方才捂住嘴,凄厉呼道:“师兄!!!”
高台之下,徐平生已看够周北南气恼难言神情,颇有几分扬眉吐气快感,便自然转开目光,谁想却恰好与擂台之上徐行之目光相碰。
徐行之脑袋偏斜着,双眸盯准他。
那样灰败、失落、不解眼神,徐平生之前从未在徐行之眼中看见过,好像他刚才说出那番话,个字个字都化作火星,把台上青年心烧成炉香灰。
徐平生突然觉得脑袋沉重起来,沉重得他不敢抬起。
徐行之着实觉得讽刺不已。
闻言,广府君微松口气。
徐行之此人活着便是隐患,更兼他性情跳脱,喜与旁门左道之人交游,广府君为山门考虑,不得不时刻寻找机会除去他。
现在,现成清理门户好理由被人送到手上,广府君没道理不抓住机会。
徐平生这出闹剧来得无稽,也着实让他捏把冷汗。
若是徐平生当众承认他是徐行之同胞兄长,并任他查验经脉,那他便没有理由继续将“鬼修内*”名号安插在徐行之头上,也没有理由把世界书从他这具纨绔不羁躯壳内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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