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娜”纹身用是天然植物染料,可以用
闵旻:“‘嗯’是什意思?”
宁灼:“小半个月太久。”
闵旻挑眉:“行吧。懂。”
她拉过通讯器,吩咐小闻先给单飞白未来液金脊椎做个建模。
挂断通讯,她转向宁灼:“轮到你,脱衣服。”
所以,在长期斗智斗勇中,几乎所有从事地下诊疗人都被训练得异常心硬。
出身底层闵旻就是其中典型。
更何况,她要诊治对象还是单飞白。
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心软理由和立场。
“磐桥”和“海娜”关系势同水火,已经有些年头。
在银槌市,切民间诊所、民间医生都是违法,但又不是所有人都缴纳得起数额不菲健康保险金。
没有保险,感冒药都不能购买。
于是,私人医疗应运而生。
这些能提供简易医疗服务私人医疗点都集中在黑市和人口繁密聚居区,不叫医院,叫某某中心。
为掩人耳目,防止被查封,正经医疗服务往往混合在足疗、按摩等等情色项目里。
果在他口腔里碰撞出悦耳轻响。
他瞥闵旻眼:“怎样?”
闵旻挨着他坐下来:“落在咱们手里,给个准话,想让他怎活?”
宁灼:“什‘怎活’?”
闵旻:“脊椎第二、第四节断,脊髓没事。要想好好治,换条脊椎骨呗,小半个月就能下地。不想好好治,把他送回他家,送回‘磐桥’,哪儿都行。”
除医师外,闵旻也是专门替宁灼检修义肢机械师。
宁灼按照她要求,单手扯着衬衫下摆,把衣服脱下。
他肌肉薄而漂亮,上半身陈旧伤痕遍布,其中有大半都是冲着他命去。
可在这众伤痕中,最醒目反倒是他肩膀处处刀伤,从后没入,直接贯穿到肩前。
闵旻拎着他那条断臂研究时,宁灼纹满“海娜”纹身左手正搭在膝上,食指轻轻敲击着膝盖。
准确说,是“磐桥”老大单飞白,和“海娜”二把手宁灼势同水火。
作为宁灼手下,他们当然毫无保留地向着宁灼。
她等着宁灼决定。
是放置,还是救治,宁灼是“海娜”管事,都听他。
宁灼“嗯”声。
在这里,穿着性感背心、站在肮脏综合体大楼楼道里抽着烟招徕客人少女,都有可能是由父亲手调教出来医生,披上白大褂就能救回条人命。
可惜是违法。
无数普通人心照不宣地躲在阴沟里,进行着笔又笔健康交易。
这些无数非法小中心拱卫着高贵正规医院,让医疗体系维持在个尴尬又不至于让人彻底绝望畸形状态。
当然,也有病人被执法机构收买,在取得私人诊疗证据后,再反手举报给医疗机构拿赏金。
她交叉双臂,口吻平淡道:“这路上颠过去,只要把他脊髓弄伤,他下半辈子就能躺在床上金尊玉贵地做废人,也能少给咱们找点麻烦。”
身为医者,她平淡是有理由。
在银槌市,医院全部是私立。
所有医疗人才,在经过高端定向培养后,都会直接输入已有医疗体系中。
公民需要缴纳高额医疗保险,用和身份ID绑定保险卡才能就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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