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份败露查理曼连哀求时间也没留给海宁。
“好,很好,知道这是额外价钱。用不着你们,滚吧。”他口吻漠然,“遵守你们行规,再也别联
除他父母,没人觉得他该活着。
查理曼焦躁道:“这里出点小问题。过会儿,你带他们中随便个人回来收下尾。”
“这家病秧子女人不好对付,她发现不对。”
“鬼知道是什原因……是你们做得太专业,还是你脚脖子上那个蜘蛛纹身被她瞧见——‘白盾’不准纹身,早就告诉过你要遮好!要不是这种事不能用自己人,何必要让你来装成‘白盾’警员……”
查理曼咽口口水,精神焦灼得声音都在发抖:“她什也不问,什也不说,居然直接想动手杀。妈,妈!疯婆子!”
要怎回家呢。
回家要怎跟妈妈说呢?
就在大脑严重过载海宁认真地苦恼着时,频道里传来沙沙对接声。
查理曼声音出现那边。
“喂,在吗?”
在司机脸错愕兼骇然时,海宁掷出从枚精致银色打火机。
这是他从酷爱烟草高个子手里逃出来。
火舌呼喇声蹿起来时候,灼灼映亮半个天空。
这让海宁不合时宜地想起首课本上诗词。
东风夜放花千树……夜鱼龙舞。
抱上天台,穿行在霓虹间,轻声唱着摇篮曲,等着接下夜班爸爸回来。
海宁机械地想着这切时,已经平静地躲到车底。
他手里攥着把从肿眼泡那里缴获粒子切割匕首,任由熊熊愤怒和仇恨煎熬着自己思想和身体。
可他动不动。
连他都讶异,自己居然能这样平静地躲藏起来。
“推她把。现在她晕过去。”
海宁听得手指微微发颤,仅剩那只手伸向通讯器,像是要抓住什东西。
听到这边只有呼吸声而没有回应,查理曼声音提高些:“搞清楚,漏洞是你们造成。不好好收尾,要把这个烂摊子扔给吗?”
海宁张张嘴。
他知道哀求没用,但还是想哀求,别动妈妈,别动弟弟。
海宁愣愣地望着电台片刻,压低声音,努力学着大人腔调:“嗯。”
其实这没什必要。
因为脱水和失血,他嗓音嘶哑得可怕。
而查理曼显然也正因为什事情慌乱着,无暇顾及这边异常。
——海宁作为只鱼饵,本该是这件绑架案里最容易死那个。
海宁面无表情地看那个痛苦奔走火人会儿,进入货车驾驶座,想把车开回去。
然而想要启动,还需要二次面部识别。
海宁趴在驾驶盘上观望片刻,无奈地确定那个倒在地上熊熊燃烧着人已经不存在“脸”这种东西。
他把脸埋在充斥着汽油和血腥味左手掌心,细声细气地笑出来。
怎办呢。
双脚由远至近。
司机显然是没有找到同伴去向。
所以他暂时放弃搜寻,打开副驾驶门,要把爸爸拖下来,把他投入那堆烈火中去。
偷袭这种事情做熟,点不难。
粒子切割匕首像是切割热奶酪样,把他脚背钉穿时,海宁手执割断汽车油管,趁他动弹不得时,喷他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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