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显然不很在乎这些。
他双手从后脑自然垂下,笑眯眯地在半空晃晃荡荡:“宁哥,你回来啦。”
经过和林檎谈话,在推开门瞬间,宁灼就已经打定主意。
宁灼走到单飞白身前,单膝跪地,和他目光平齐。
“喂。”宁灼说,“当共犯吧。”
比如,去调查那个“金·查理曼”写下究竟是什。
另边宁灼挂断通讯后,也发会儿呆。
被风吹,后背透出薄薄汗来。
他对着通讯器那边轻声骂:“死狐狸。”
……
他闭上眼睛,口里弥漫着是咖啡淡淡苦香。
那年,林檎考上“白盾”,他去找宁灼,却被宁灼拒之门外。
他说:“林大警官,你是官,是贼,们就不要再见面。以后万犯到你手上,你肯扔个硬币,正面是抓,反面是不抓,就算还当年情。”
林檎事后问过人,知道这枚硬币上镂刻五瓣丁香花是祈求平安。
他笑笑,把硬币贴身带在身上,带就是五年。
个是什忘。总之,不要理他,再等几年……”
宁灼冷笑:“再等几年他就风光退休。”
说完,他把通讯挂。
林檎把通讯器挪离耳边,攥在手里,对那边已经听不到声音宁灼说:
“你总不听把话说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宁灼动物园开园大吉
好不容易打发死狐狸,宁灼还有狼崽子要应付。
事情和他预计中相比,变数不少,但到目前为止,切都还在宁灼计划之中。
除单飞白。
怀着复杂心绪推开房门,宁灼看到正倒挂在他房间简易健身横杆上做卷腹单飞白。
因为运动,他小腹上肌肉轮廓愈加鲜明,晶亮汗水顺着腰流下来,几乎已经看不出这具身体已经添残缺和不完美。
毕业后,他申请来到长安区,却再没和宁灼见过面,只是偶尔打通电话,像朋友,又不大像朋友。
林檎无意识地用右手指节流畅如水地将硬币从拇指传至尾指,又传回来,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下秒,他用大拇指将硬币高高挑起,又凌空抓住。
旋即,林檎大踏步向自己岗位走去。
他有很多事要去做。
“……再等几年,来办他。”
然而,宁灼和他从来不是样心性。
林檎知道他性格。
他不怕宁灼走错路,只怕他走上条被大公司追杀不归路。
林檎垂下头,从口袋里取出枚幸运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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