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没有抽烟习惯,因为曾经死在他手下名绑架犯最爱吞云吐雾。
不过雇佣兵很少不沾染点烟酒,好麻痹因为,bao力而紧绷神经,也好借机打发些过剩精力。
出于社交目,宁灼会抽烟,会喝酒,当然也会随身携带点烟器。
宁灼决意给单飞白个教训。
他轻声道:“让你做什就做什。没让你做这个。”
他后颈处因为新接入金属,皮肤是半凉半热,半硬半软,又带着股年轻人特有韧性和弹性。
看到他后颈皮肤被自己揉捏出形状来,宁灼感觉自己是完全控制住他。
这让宁灼在心底额外生出股微痒、沉甸甸满足来。
反应过来,宁灼才发现单飞白正在不务正业,拃拃地用手掌量他腰。
宁灼:“……”
这是句实话。
宁灼能牢牢笼住下属心,能算计高高在上“白盾”警督,对那只死狐狸老朋友林檎想法,或多或少总能猜到些。
但他看单飞白,永远是雾里看花。
单飞白这条小狼崽子话究竟哪句真、哪句假,他分不清。
十八岁宁灼在“信任单飞白”这件事上吃亏,伤心,所以二十八岁宁灼要警惕,再警惕。
单飞白:“……”
在他颠倒天地里,宁灼静静望着他,宝石样眼睛照着他影子,仿佛带着股奇异力量,让他心跳每秒都比上秒更快。
单飞白修韧腰身绷紧,刚打算松开双腿下来,宁灼就伸手托住他颈椎,顺着他骨线,指尖发力,挟住他要害,将他控制在手心。
……这是不许他动意思。
宁灼在上,单飞白在下,成个彻彻底底压制姿势。
说完,他把点烟器头部抵住单飞白肘内侧。
嘶声,皮肉发出让人牙酸燎烧声。
单飞白身体痛得猛哆嗦。
然而,片刻之后,宁灼觉出
他反手捉住他手腕:“摸什?”
单飞白答非所问:“分下心。”
宁灼腰是苗条柔软,可筋骨很硬,摸上去凉阴阴,像是用种寒铁铸就。
单飞白全心全意地测量他腰身,好分散精力,免得自己忍不住吻他。
宁灼低头看着他手,没说什,只是屈起手指,食指第二处机械关节屈伸,个自动点烟器从内弹起,头部燃起点暗红火光。
所以,宁灼半跪在他身前,用宣誓样庄严肃穆语气,说:“所以,要拉你起下水。把你弄脏,就安心。”
“你要是在背后暗算,想杀你就是反手事情。明不明白?”
单飞白乖乖点头:“嗯。”
这个时候,他点狼崽子相也没有,将颈椎交在他手里,丝毫不顾宁灼能手攥断他后颈。
宁灼下意识伸手捏捏。
单飞白和他对视片刻,心里明白些,舒展开手臂,环紧他腰,把自己往宁灼怀里又送送:“宁哥还是不相信吧?”
“相信”?
倘若单飞白没有在重伤后落在自己手里,宁灼根本不相信有朝日,自己居然能和单飞白坐在起,讨论“相不相信他”这回事。
宁灼和他保持着这样暧昧姿势,却也因为想着心事,对这样暧昧心如止水。
宁灼说:“选你,是因为信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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