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水泥没有进行破碎处理,而是被集体倾倒在银槌市边缘处垃圾场里,等待岁月将它们慢慢分解。
宁灼简单向薛副教授讲述他调查过程。
雁过总会留痕,个活人,不可能原地化成水,毫无痕迹地消失。
想要运送尸体,需要交通工具。
party举办点周围半公里监控齐刷刷地坏,那宁灼就查半公里以外。
用着这样朴素又愚蠢方法,宁灼辆接着辆,查询着那些车用途、车主身份,以及与这间酒吧关系。
薛副教授对这样回复早已习惯,因此心如止水,正常地上班、下班、讲课、做实验,把日子当潭死水去过。
等半年之后、宁灼用条秘密通讯线路联系上他时,薛副教授几乎已经忘记宁灼是谁、
在宁灼提醒下,才恍然大悟地“哦”声。
虽然遗忘他声音,但薛副教授对那个美得锋芒逼人、完全不像雇佣兵雇佣兵还是有点印象。
薛副教授客气道:“先生,请问找有什事情吗?”
只有找到他,才能亲口问他,他女儿去哪里?
几番辗转,他找到“海娜”宁灼。
多年来,薛副教授重复揭开自己伤疤给别人看,早已经不知晓痛是什。
他麻木苍白地向宁灼讲述自己需求,并且没有抱持任何多余希望。
在“海娜”之前,薛副教授已经找好几家雇佣兵。
回复,无人关注。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只有丝希望悬在他喉咙上,让他满怀期待,日夜窒息。
他坚持整整4年。
直到有天,“白盾”突然联系他。
他查到,事发当夜凌晨,有辆不起眼车驶入这片“全盲”区域,又很快离开。
根据后续监控追踪,宁灼确定,这辆车相当干净,没有去抛尸,车内也没有藏任何东西。
但它在来到这片区域前去上站,是家水泥厂。
而在监控修好后小半年后,承接party酒店进行番彻底装修。
块长青苔水泥,和其他被砸碎石材起,光明正大地运出去。
宁灼:“是有点事情。”
他语气平淡又冷冽,像是在陈述件最平常不过事情:“你要找女儿,找到。”
……
她安睡在块巨大水泥里,红裙丝丝黏连在水泥纹理里。
因为隔绝氧气,她面容甚至还算新鲜明朗。
他们都是人精,稍微调查下,就隐隐猜到他们要碰上会是座铁壁。
然后他们会告诉薛副教授,这件事难度很高,再给薛副教授开出个他根本承受不起价格。
这就是变相拒绝。
听完他诉求,宁灼请他等待几天。
几天后,他客客气气地告诉他,这事情难度很高,他们做不。
接起电话时,薛副教授万分期望,这是个通知他去认尸电话。
他已经被希望折磨煎熬得太久。
……别那残忍,至少还给他具尸体吧。
结果,薛副教授听到,他们办事员在那边,用公事公办语调说,您女儿失踪时间已经满4年,作为她利害关系人,您需要提出死亡申请吗?
他挂掉电话,开始着手去找些潜藏在银槌市暗处势力,想找出金·查理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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