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就容易撒疯,又试试探探地想要咬人,想要为所欲为,想要把宁灼占为己有,包括他痛苦和不安。
警告无效,宁灼终于是忍无可忍。
他轻易甩脱单飞白拥抱,把他脚踹到墙上,撞出咚声闷响。
紧接着,在微微眩晕间,单飞白下巴被只冰冷手捧住,另只手圈抱住他后颈。
宁灼以这样个随时能扭断他脖子进攻姿势,吻上他嘴唇。
他是众星捧月小少爷。
他是血火求生修罗鬼。
他们生本该是天堂地狱,毫无交集。
然而现在他们拥抱在起,灵魂都要被热烈又温柔吻融化在起。
单飞白从来没被宁灼驯服过。
他耳垂像是被烈火燎下。
可那里分明没有火焰,只有单飞白呼吸。
单飞白认真地亲吻他伤口。
生物传感功能忠实地将嘴唇柔软火热触感传达到宁灼大脑,惹得他害疼似,阵阵地哆嗦。
单飞白是真疼。
灼热掌温贴着他皮肤,将他毛衣从下卷起,露出他肩背。
宁灼被他顶得路向前,摸黑伸出手臂,撑住面墙壁。
“只喝酒,没吃饭?”宁灼冷淡地嘲笑他,“馋成这样?”
然而,单飞白并没有做越轨行为。
他只是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肩膀和义肢交界处那细细裂痕。
但向话多又爱热闹单飞白静下来。
他语不发地听完整个故事,望着宁灼和他手臂,眼睛眨眨。
宁灼也察觉到他遥遥投来目光,并被他那瞬不瞬眼睛看得有些心乱。
但他并不看他,只静静喝下杯酒。
旧日痛苦,宁灼已经把它尽数吞下去,结成不是痂,是向内而生身钢筋铁骨。
宁灼不让他亲,他就要亲,亲得宁灼微微腿软,几乎感觉自己在被单飞白点燃。
他咬牙道:“停下……”
单飞白知道自己应该听话。
他们说好,有大事要办,节省体力,有炮也留着再打。
可单飞白今天喝酒,心里又疼得难受。
自从宁灼说起他故事,他肩膀就火烧火燎地疼晚上,疼得他什都想不,什都做不好。
单飞白把额头抵在他锁骨上,埋怨自己:“来得好晚啊。”
宁灼被他语气逗得想笑,却又被他又个吻弄得尾音颤抖:“那个时候你才八岁。……别他妈亲……”
单飞白认真地回想,宁灼在地狱里煎熬时候,他究竟在干嘛。
……记不清楚。
宁灼身体立即弦似紧绷僵硬起来:“嗯……”
他这身钢筋铁骨,不是用来应付这个。
宁灼听到单飞白话音从耳边响起。
这回,他没有撒娇,语气仿佛是正在忍受什难以忍受事情:“……疼死。”
奇异,宁灼听懂他这句没头没尾话。
非这样不可,否则如果伤口时时开裂流血,他报不仇。
单飞白难得地沉默到回房间时候。
宁灼带着点好闻酒气,率先踏入房间,打开灯,让柔和灯光撒遍全身,同时头也不回地问单飞白:“今天怎?哑巴?”
话音刚落,刚刚明亮起来房间骤然回归黑暗。
在黑暗中,有人从背后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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