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等
会，把门外
水和菜搬进屋，照例打开电视。
他虽然屯很多物资，但大部分都是速食食品。新鲜食材还需要别人送来。
此时电视台正在放新闻，这也是K市居民如今唯能收到节目。电视台人手严重不足，如今只有每天10点、14点、20点时候会有信号。持续个小时。
没有再粉饰太平，荧幕里，女主播很郑重地介绍着污染病。
主播可能也是第次看见这些资料，念新闻声音微微颤抖。
“您知道您对面住户去哪儿吗？”沈轻扬询问，他眼神略显呆滞，手里拿着瓶矿泉水，隔半分钟就要喝上口，“最近两天水他没有拿。
们看监控，也没有找到人。有些好奇。”
陆言平静地回答：“不知道。”
“好。如果有消息，可以在物业群里联系。先去下家送水。”
不知道沈轻扬自己有没有注意，他离开时，是小跳步跳着走。
如果是小孩，这
走大概很可爱。
陆言：“觉得人至少不能，不应该。”
[……行吧。]
处理完尸体已经过去天，陆言接近三十个小时没有合眼。
他倒头就睡，却依然在早上十点被敲门声吵醒。
他睡眠向浅，没办法。
“这种青蛙人，唾液具有腐蚀性。胃酸腐蚀性堪比王水。”
“对人类血肉有明显反应，符合污染病患者畸变规律。”
“表皮柔韧，防水。弱点在腹部。”
“身体大部分为快肌纤维，初步推测爆发力强，耐力较差。”
陆言条条地在自己工作记录簿上写下相关数据。
“这是步入新世纪以来，全世界人类面临最严重考验。
“如今K市已经发布污染黄/色预警。
“这种污染病传播方式为鱼卵寄生，被寄生者部分具有传染性。寄生鱼卵多存活于自来水中，请市
陆言默然片刻，感觉这座城市里遭受感染人，可能比他想象中还要多。
系统也十分唏嘘：[进化速度加快。放在平时，从第阶段到第三阶段，起码要个月。K市会失控比想象中快。]
陆言迟疑片刻，问：“不是有污染病防治中心吗？”
[天启者数量本来就赶不上污染物，现在连升级速度也赶不上。世界各地都在起火，只有瓶水，怎救？]
陆言觉得它说有道理。
物业小哥在门口大喊：“陆先生，你醒吗？”
物业名字叫沈轻扬，已经在这里工作两年。
之前门锁被腐蚀掉。特殊时刻，陆言也找不到人换锁，只好自己换个新。
电子锁，指纹解锁，没钥匙孔那种。
他打开猫眼监控，隔着扩音器询问：“怎？”
经过两天恢复，他身上伤势已经不再影响行动。
医生家里什都有。因此，有套用来解剖手术刀，似乎也不算奇怪。
这种低级污染物基本丧失人类特征，并且完全失去理智，只保留对进食原始渴望，已经不算人。更何况对方还想杀自己。
因此，尽管还保留着对大体老师尊敬，陆言下手时倒没手下留情。
当陆言把青蛙肉丢进绞肉机里搅碎，并且冲进下水道倒掉时候，系统声音很是可惜：[这种青蛙肉……真挺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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