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拿过很多次手术刀，不过介于他并没有自残倾向，因此，拿刀划自己还是第
次。
他依稀记得，以前在精神病院装睡
时候，听主治医生和护士闲聊过。说他主人格切正常，只是无法接收负面情绪。那些负面情绪会被分裂出第二人格吸收。
通常而言，负能量过多就需要宣泄，有人是
[
可以教你怎
融合王鱼鱼卵。作为你天赋，小系统又能有什坏心思呢。]
[但必须告诉你风险，免得因为骗氪被投诉。融合污染物过程是不可逆过程，哪怕中途后悔也不可能终止。并且未必会百分百成功。总之，只要不死，都算成功。]
陆言：“你已经告诉过很多次，这种病，或者说，这种生物进化方式会在世界各地爆发，K市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如果世界上大部分地区都被污染，也不可能独善其身。污染物身体各项数值都远超正常人类，普通人根本没有还手可能。”
他需要力量。要不然就是等死。
王鱼鱼卵已经在土里埋
十几天，因为缺水，显得有些萎缩。
也多亏它本身品质不凡。换成般鱼卵，早在入土第二天就死。
陆言小心翼翼用镊子夹起鱼卵，放在没有水杯子里。
他表情有些怔然。
“系统。记得你跟说过，孵化出来王鱼可以吞噬其他寄生鱼鱼卵。”
虽然家里已经很干净，青蛙人骨头也装在咸菜罐里处理好，但因为实在没有事干，陆言又开始打扫卫生。
系统在他耳边长吁短叹：[你妈。为什。你为什要把搅碎青蛙肉冲下水道倒掉。你知道现在找到新鲜肉类是有多不容易吗！败家子。]
由此可见青蛙肉是真很好吃，或者系统很想让陆言吃下去，要不然也不至于重复好几遍。
陆言冷笑：“呵。”
在打扫到电视柜时候，他不慎碰倒电视柜上盆栽。
更何况，既然把这种污染病叫做进化。那被淘汰物种总有天会湮灭在历史中，成为考古遗迹。
“更何况，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天职。”
陆言从娘胎里就没说过这长话。
比起分析，他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说吧，该怎做。”
[以毒攻毒吗，这确实是个治病法子。]
“怎做？”
[污染是种进化。天启者晋升途径之，就是不断融合污染物。]
[但在融合过程中，自身病变度会不可避免变高。而且，也不是所有污染物都可以和人体融合。]
[哈，说起来，你们人类目前最强战力，就是科技和污染病共同作用结果。那个人病变度已经高达九十五，还像是不知疲惫骡子样到处救火，啧。他知道自己很危险，负责人也知道他很危险。然而有什办法呢，还是需要危险去解决危险。]系统语气充满嘲讽。
自从全城封锁后，陆言就把花盆里娇嫩小花给拔，种上便宜好吃韭菜。
如今大半个月过去，韭菜刚长出茬新，他还打算今天中午割炒个蛋。没想到反倒是花盆自己先动个手。
陶土做盆儿碎地。
埋在土里那枚鱼卵滚出来，刚好滚到陆言脚边。
金灿灿。能隐约看到点白色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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