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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判官 > 第13章 失联

第13章 失联(3 / 4)

“这什东西?”闻时垂眸盯着它,表情介于“请它滚”和“踩死它”之间。

夏樵连忙过来,把那吵闹玩意儿踢走,哄道:“这是扫地机器人。”

“那还用扫帚?”

“不用不用。”夏樵摆手。

闻时“哦”声,从

闻时:“没浇过,你可以试试。”

夏樵又不敢动

闻时没好气道:“外面天天下雨也没见浇死。”

夏樵这才放下心来,转悠着去找水壶,好像魂又回来

闻时靠在门边,看着他忙前忙后给树苗浇水,忽然觉得当初做傀人必然骨骼清奇,不然怎弄出这个二百五呢。

夏樵定定地看着树苗,恍然想起小时候住地方,附近也有小片白梅林,好像不知不觉间就长起来

他现在似乎突然明白它们来历——沈桥也是判官,也送走过很多人,应该也做过这样事。

“每个人……”夏樵咽下“去世”两个字,说:“都会变成这样?”

闻时说:“喜欢这样。”

夏樵想说也喜欢,好像忽然间就没那难过,好像沈桥还在某处温和慈爱地看着他。

等他缓过火辣辣劲,再睁开眼,发现面前土里多株树苗,枝丫瘦长俊秀。

夏樵吓跳,避让不及屁股坐在泥里:“这什啊?”

“白梅。”闻时说。

夏樵心说不是问品种:“这哪来?”

“你刚刚不是看见?”闻时看他眼神仿佛看智障。

怪,反倒然。

以至于夏樵怀疑,之前沈桥说“留”,就是留给他

“香给。”闻时空着手动动手指,示意夏樵把东西递给他。

夏樵乖乖照做。

闻时蹲下去,让香灰抖落在轻捻手指间。

***

这株白梅,夏樵终于活泛回来。

这栋房子有点大,对两个不善家务人来说,收拾起来有点费劲。他跟闻时仓鼠搬粮似,花两天半,点点把家里沙发、桌椅都挪位置。

全部整理完那天下午,夏樵打算好好再打扫番,于是从柜子里掏出样东西。

闻时正到处找大扫帚呢,就听那圆盘似玩意儿贴着地,嗡嗡叫着就过来,好死不死撞他脚上。

闻时站起身,垂在身侧手指捏捏指骨。

夏樵也爬起来,绕着树苗转好几圈,想碰又不敢碰样子。

“这树要施肥?”夏樵问。

闻时:“它自己会长。”

夏樵“哦”声,又问:“那能浇水?”

知道,……是看到,你从爷爷身上吸走黑气,刚刚又弄出来,然后就多这棵树。”

闻时:“嗯。”

夏樵忽然词穷。

半天,他才缓慢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所以它是……”

闻时想想说:“你可以把它当成种意义上沈桥,也可以当成沈桥留给你东西。”

夏樵忽然就像开样,看到笼里才能看到东西——那些丝丝绕绕缠在沈桥身上,又被闻时消融黑色烟气。

“这不是……”夏樵睁大眼睛。

闻时还在捻着手指,烟气所剩不多,被他捻成长长条,像木枝。

他伸手拢下,那东西便立在泥土上。

不知哪里起阵风,香火只扑夏樵而来,熏得他两眼泛泪,掩着脸咳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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