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面无表情地沉默两秒,然后干脆放下伞,走过去,个手刀劈在那人后勃颈,劈得那人两眼翻,两腿软,整个身体就要往地上倒。
而白柯转身,恰到好处地用有些单薄背接住他,又捞起两条手臂挂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抿着唇,背起这个直犯晕人,边踩着地雨水往回走边凉丝丝地道:“爸,该吃药。”
去他家叫他女儿帮忙,而是径直撑伞走出去。穿过四五栋老旧楼房之后,在处早已无人光顾只剩枯花烂叶公园找到他要找人——
那人也是高高个子,远远看去点儿也不像个十八岁孩子父亲,倒像是个高挑年轻人,至多不超过三十,就这样在滂沱大雨中站得笔直,微微仰着头,轮廓被雾气映得有些朦胧,却并不显得多狼狈。
如果他直保持着这样姿态话,甚至有种说不出气质。
可惜他自己显然不这想——
就在白柯快步过去,伸手准备拉他时候,突然道闪电划过,白得有些泛紫光在那瞬间把整个天都映照得彻亮,蜿蜒曲折,简直像是劈到地上。
“别拽!”那人扯开被白柯抓住衣袖,又把白柯朝旁推推,然后张开手臂,冲着接二连三划过闪电方向道:“是时候,你看这势头,雷劫就要到!你站远些,小心过会儿误伤到你!”
白柯:“……”
之前在巷子里偶遇那个跟他差不多大少年,登时浮现在他脑海里,如果那个少年和眼前这个在雨里唱大戏货凑到起,说不定会很有话题。
那个少年之前说句什来着——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
可为什他身边扎推,却偏偏都是蛇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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