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想开口岔开话题打破这屋里陡然变调氛围时,君宵沉沉开口:“当年没事。”
正琢磨着话题白柯猛地抬眼,有些疑惑:“没事?那冰魄里那个人——”
“那确实是,不过那是后来折进去
“那东西本就是极邪极凶之物,上次它被放出来时候,多少修士大能葬身在那场风波里,无辜百姓尸骨成山。”君宵说起那段事情时候,表情似乎没什变化,只是皱眉,白柯却觉得他眼里掠过是深重悲哀和几千年沧海桑田,“这样邪物,离得越远越好。”
尸骨成山?
白柯不禁想起昨夜在“冰魄”上看到那些层层叠叠、密密麻麻漂浮在四周人影,那张张五官模糊不清脸,神情麻木,目光空洞,却又隐约露出丝疯狂……
难道那些都是葬身在这其中修士和百姓?!
如果他们都是那“冰魄”下亡魂,那,那个身影虚渺和君宵模样人难道……
白柯头次觉得自己像只缩脚鹌鹑,就这傻不愣登地杵在这里,听着余贤和霍君宵说长串话,蒙头脸雾水。
这两个人越说白柯脑子里疑问就越多。
比如那句话便带过去师弟师妹;比如他们似乎在找什流散在外魂魄,而除此之外他们似乎还在处理些比较棘手事情;再比如那“冰魄”究竟是什东西,而那个和君宵模样人是怎个情况,以及……他们口中下禁制,圈住那“冰魄”“他”究竟是谁?
这两位祖宗大概几千年里除相熟之人,很少和别人打交道。又因为本身修为很高缘故,很少费心思去搞些迂回周旋事情。以至想怎着就怎着。讲话说半吞半也就算,偏偏吞得如此明显,就差没在脸上刷上几个大字——“就是瞒着你,你来打啊!”让人反倒连问都不大好意思开口。
这要随便来个好奇心重点人都没得安生,估计会抓心挠肺好几天。但白柯是个半热不冷死人性子。他也会好奇,也会就着话题问上几句,可很少会追着问。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继续憋着,直到他听见君宵最后句话。
白柯脑中冒出个有些荒唐想法,可这荒唐想法在这个时候,却显得似乎有理有据起来。
“你当时也……”白柯终于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声音有些轻,说到半就生生顿住。
君宵深深地看他眼,很久都没有说话。
白柯根本看不懂他那眼神里含义,他下意识地朝旁边瞥眼,却见余贤也半垂着目光,正看着石桌桌面出神,不知在想什。
他也觉得自己这问题问得突兀而莽撞,甚至有着冒犯意味,他几乎问完就有些后悔,可也收不回来。
“不去三清池?”白柯抬头道。
他语气虽然是问句,不过心中倒也不是真不理解君宵意思。
如果单论他在三清池所经历刀山火海似煎熬,就算八抬大轿三叩九拜地请他,他都不会想再去次。可偏偏后来又碰到那样反转。
理智告诉他,那里绝非像恒天掌门说那样只是个简简单单修习之地,以他能耐,如果还想要命话,无论如何也不该再踏进去半步。
可他又有那丝丝反骨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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