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怎可能这快!”余贤瞥眼君宵,哼哼声,道:“记得当初你这小子抓花生米也花将近大半天呢吧?”
“卧槽大半天就抓到?!”林桀
“嗯?”白柯时反应不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君宵边说边转身。
白柯也跟着他转过去,正对门口时候,就看到只爪子刚好扒住门框,接着累成死狗林桀探个头进来,伸着舌头,喘得恨不得就地坐化直奔西天。
要说这货虽然在恒天门混得十分潦倒,但好歹也修习十年,别不说,最基本身法还是有不错底子,累成这幅样子进门居然还是悄无声息,要不是君宵突然出声招呼,白柯根本不知道院子里多个人。
不过余贤似乎也和白柯样,刚发现林桀到来,他袖着手仰脸出声道:“哟!小子不错啊!这快就抓到花生米?嘶——不会吧,这才多会儿功夫?!”他探头看看窗外太阳,有些怀疑地挠挠下巴。
白柯猛然反应过来之前进门时候觉得古怪是因为什——
道命魂。”君宵说这句话时候,语气轻描淡写得很,仿佛只是在说个毫不相干人。
白柯:“……”
他大概在可预见很长段时间里,都不大能理解这种修道者说起丢道魂如同丢块钱似状态。
这之前,在他贯认知里,魂魄是个组合装,从没想过还能拆开来丢,更没想过丢还能活得有鼻有眼拖就是千儿八百年。
尽管君宵表现得再轻描淡写,那也是他道魂。会把命魂赔进去,必然也是经历番血雨腥风。可白柯却不想再刨根究底地问下去,免得冒犯得更厉害,换来更长久沉默。
之前看余贤和霍君宵交手丝毫不落下风,甚至游刃有余样子,不说他修为定比君宵高,起码也差不多。他们这样大能,能感觉到周围丁点儿异动和气息真是不足为怪,就像刚才,林桀还没进门霍君宵就已经发现。
可白柯却发现,余贤和自己这个普通人样,对林桀到来似乎并无反应。
再想到之前,君宵和白柯进屋前,余贤在屋内所说话都是针对君宵个人,或者说,他可能只听到点细微动静,却不知屋外究竟几个人,只是下意识以为回来只有霍君宵。直到两人踏进小屋,他看到白柯也在,才陡然截住话题。
这怎想都有些不对劲吧?
他正出神,就听终于缓过气来林桀像只丧尸般耷拉着两只胳膊,晃晃荡荡地蹭进屋,然后毫不见外地扒住石桌边沿,屁股坐在石凳上,惨白着张脸,拖长声音道:“当——然——没——有——抓——住——”
他想到君宵先前说那句话:“如果是以前,或许和咸鱼师祖可以破破这禁制,可是现在……”
这以前和现在区别,大概就是那道缺失命魂吧。
可是那禁制他和余贤破不开,自然也就进不去,那,那道命魂就得继续在里头这飘荡下去?
白柯看着眼前这个说起自己经历总是这不在意霍君宵,又想到昨晚在“冰魄”上见到那个,心里似乎被什揪下。
他这难受感觉还没压下去,就听君宵突然出声道:“抓完?”语气里带着丝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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