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林桀脸被雷劈似表情,看看君宵棺材脸,再看看余贤,瞪大狗眼道:“老祖宗你确定你说是师父?”
白柯也觉得诧异,没想到这闷声不响沉默寡言人,小时候居然是那副样子?
“对,就是这坑爹玩意儿!别张着嘴看,没老糊涂,小林子你可千万别被他现在这副半死不活鬼样子给蒙骗,这货绝对不是安分主儿!他师父,哦,就是那闷蛋徒弟,那也是个奇葩。”余贤显然这些年混迹人间,知道词汇还不少,活灵活用,边说还边斜白柯眼。
白柯莫名躺枪,脸无辜:“……”
“看着不苟言笑,特别正经,其实骨子里也不是什好佬,从小那骨头就是拧着,看起来乖巧听话,除闷点儿几乎挑不出错。但其实就是个隐藏炸药罐子。要不惹事,惹就是差不点儿把天捅大篓子。要不说看似规规矩矩人难得出格都往大出呢。”余贤说起门下弟子就是副痛心疾首样子,好像养不是徒子徒孙,而是讨债鬼似。
林桀:“……”
白柯抱着手臂指指门外:“不去追?”
林桀生无可恋地摇摇头:“等歇会儿,现在追也追不上。”
余贤听这话“啧啧”两声摇摇:“咱门下可算来个正常点儿。”
林桀:“……确定这话不是反讽?”
脸生无可恋。
君宵:“……”点都没觉得这是什值得炫耀事情。
“不对,重点错——应该是卧槽师父原来你也被罚抓过花生米?!”林桀倒带重来遍。
白柯:“……”蛇精病有上身。
君宵抽抽嘴角:“谁说是被罚?”
听到余贤提起白聆尘,原本脸麻木任他吐槽霍君宵也听得认真起来,尽管余贤所说他已经听过很多遍,不过他点儿也不介意余贤再多啰嗦几次。
“那闷蛋徒弟别爱好不多,大多数时候看起来都挺唬人,仙气十足,抬出去糊弄善良百姓那绝对成片成片地给他跪。可那倒霉孩子就个毛病
“不是。”余贤斩钉截铁地摇摇头,道:“小——算,就叫你小林子吧,辈分相隔太多,喊别还得算,麻烦!”
林桀自然没有异议:“老祖宗想怎叫就怎叫。”
余贤蛋疼地领“老祖宗”这个称呼,然后伸出根手指头朝君宵那边点点,冲林桀道:“就说你师父吧,这小子当年把花生米捉回来时候多大来着……唔,七八岁吧。”
林桀:“……”
“哎呦,七八岁啊!多大点儿人啊,跟豆丁似就知道谄媚,整天抱着他师父大腿就不撒手哇!”
“不是被罚?那你为啥抓它?”
“看它有意思,想捉回去逗师父。”君宵回答道。
卧槽居然是自发行为?林桀脸“不是问题,有病定是你”表情,惊恐地看着君宵:“二师父你多大啊那缺心眼儿去抓这难抓货?而且还是个胖子,不觉得可能养不起吗?”
窗外猛地传来声惊天咆哮,惊得林桀就是哆嗦。
只见被养得乌黑油亮皮光水滑花生米硕大脸陡然出现在门口,以种差点挤爆门框姿态刷下脸卡,成功表达下自己对林桀刚才那番话愤怒后,倏地又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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