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就想啊,这药花要想发挥效用,那必然是离那小子越近,作用越大吧?最好整天被这花熏着,指不定熏个几天就醒,所以就没忙着把这花枝插进土里,而是进去寻那小子踪影去。那望天崖虽说是叫这个名字,但是远不止个陡崖那简单,那其实就是个秘境,当然,是在望天崖和周围众小崖范围内圈个秘境。比起这里还是小许多,也简陋许多。”
余贤说着似乎又想起望天崖上情景,有些感叹:“那小子疯傻也还是喜欢过那种苦行僧似日子,无趣到极点。从禁制进去那座崖显然不是真正望天崖,而是小
此人正是余贤。
两杯凉茶下肚,解渴,他才舒坦地叹口气。
“怎?当真交上手?”君宵见他缓口气,便开口问道。
“嗯。”余贤又倒杯茶,而后隔空把茶壶放回石桌上,抱着茶盏浅酌口,说书似拍大腿:“且说从恒天掌门那里顺来进望天崖牌子,便当即直奔望天崖,外头禁制自不必说,三两下就给破开,简直就像没上锁门似,里面那层有牌子,也状若无物,于是乎,就这昂首挺胸地进去!谁知——”
君宵扶额:“……你昂首挺胸进去?咸鱼师祖你这是周身筋骨太紧,有意去找架打?”
”
其实白柯虽然没有注意到君宵那晃而过眼神,但是从他们先前那次对话里差不多能知道那个叫沈涵师妹最后似乎是没有善终。
毕竟余贤当时是以师弟师妹曾经后果来警告君宵。
听到他们说那沈涵耗尽修为传功给邬南,最终两个都没有落得什好下场时候,白柯心里甚至跟着泛起阵阵莫名难过,仿佛他亲眼见到过似。
然而君宵这回答却是有些出乎白柯意料,沈涵居然还活着?并且过得还不错?
“呸!别插嘴!”余贤捋捋胡子,瞪他眼,道:“谁说有意找架打?再说找架打当然也是找你不找他啊,跟那小子打架多费劲。那不是前几道禁制昂首挺胸习惯,时间没转换过来?!”
白柯:“……”这帮有些能耐大神,似乎多少都有点缺根筋。这就是所谓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实力强就越来越懒得动脑子……
君宵怕他扯又扯远,老人家嘛,有时候唠叨起来就刹不住车:“你大摇大摆横着就进去,然后?”
“嘶——谁横着就进去?!你这臭小子皮痒找打呢是吧?!”余贤喝完手里茶,直接把杯盏当成暗器就那朝君宵脑袋丢过来。
君宵面无表情地抬手接住,翻转下扣回桌上,道:“重点。”
他又想起挺早以前,他和君宵刚认识没多久时候,他问起过次关于君宵师弟师妹,当时君宵似乎是僵下,而后才回答:“他们过着自己生活。”
这看来大约是怕白柯想起什,所以说句不全算假话假话,只是现在想起来实在有些唏嘘。
“等这些事情结束,带你去见见她罢?”君宵突然转头冲白柯道。
白柯愣下,点头:“好。”
众人正说着,就见院内飘然落下个人,径直落在晒太阳花生米背上,刚坐稳便冲院中石桌上茶壶杯盏勾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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