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于是便揣着那株花枝大约找寻下,见他果然不在这个崖上,便直接翻过去,上另个崖……那些崖上有有屋子,有有桌椅,有有洞府,总之,是叫顿好找。最后在个最险小崖上找到他。那里位置极偏,有间屋子,还有个小院,院内桌上还散堆着书,应该是他最惯常居所。最开始,并未曾见到他踪迹,但是在落地时,却感觉背后道破风声,幸好老夫反应够快,不然得被掀掉半边头发。”
白柯:“……”差点以为掀掉半个脑袋。
“跟那小子打架,你明白。”余贤苦哈哈地冲君宵,“正面交锋优势不足,他就喜欢偷袭,击偷袭不成之后便是个阵套个阵,统统都算计好似,心眼儿忒多。这会儿神智不清更好,你说他阵落得没有章法吧偏偏个个刁钻简直防不胜防,你说他有谋划吧,说实话真落得那叫个乱七八糟,惨不忍睹,总之跟他以往完全不同。打得真是老血都想吐出来。跟他说话就跟没听见似,不过说到玉生门时候他动作倒是慢步,提到你们还有闷蛋名字时,他才有些受影响,不过没会儿就又疯疯癫癫。”
“那后来呢?”君宵忍不住道:“你那花枝到底种哪儿?”
“趁他反应不及时候,把花枝插他窗户外头。那角落比较偏,方面离窗户近,离那石桌石凳也不远。琢磨着他平时稍微好点时候会坐那儿翻会儿书。另方面那角落就算他疯癫无状四处毁物,也不容易波及。还丢颗丹进去呢,这花枝要是不起点作用可对不住这番劳心费力。”
“不过——”余贤说完之后顿顿又来句,“在回来半道儿碰到恒天门三个长老,听到点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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