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用什东西骨头雕出来。
那瞬间,玄悯手掌上阵火烧火燎刺痛,缠绕在他手指缝里力道猛地松。
声震天彻地清啸在耳边乍然响起,惊得那矮小男
玄悯神色未变地走到下个方位,手指弹铜钱。
当——
蠢蠢欲动辟邪瞬间重新石化,维持着攻击姿态,动不动。
接连八声不紧不慢铜钱响,所有石敢当都碎地。
眨眼间,细碎声音涌进来,整个屋子里突然有活气。
正北
西南
……
每走动个方位,他食指便在铜钱上轻轻弹。
当——
由闭至睁过程,便是他应该遵循顺序。
玄悯伸手捏住自己腰间铜钱,先前手指上伤口,在他触到铜钱边缘时,又倏然渗出血来。
仅仅是些细小血丝,便使得铜钱串发出“嗡”声轻响。
他有很久都没有用过这串铜钱,每当他触碰到铜钱时,心里总会涌起份莫名厌恶感,不是针对铜钱,究竟是冲着谁,他也不甚清楚。他只是觉得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想动用这串铜钱……
直到他在坟头倒地下墓室里,用血醒铜钱后,那种受制感觉才被冲破。
似常态。他们活像是被圈在这间院子里……
又好像是有人刻意不想让旁人听见这屋里其他动静。
玄悯又用较凉手指蹭蹭薛闲脑袋,他不再去管那些分散人注意力石兽,目光来回在那圈石敢当上面来回扫两遍。
“果然……”他淡淡道。
“什果然……”薛闲身残志坚,脑子都糊依然不死心地耳听八方。
石像猛兽自动让开数条道,通往短廊,侧屋以及正厅。
道路让开瞬间,呜呜咽咽惊恐哭声从正厅方向传来。
玄悯眉心皱,抬脚大步流星走进正厅。
就见雕工精细巨大屏风后面,个肚腩微挺矮小男人正哆哆嗦嗦地看着玄悯。
他满脸惊恐,姿态防备,手里握着柄二尺来长剑。只是那剑十分特殊,并非铜也并非铁,而是泛着骨白色,就好像……
铜钱发出声音不似敲击声,恍然如同撞钟,古朴厚重。
铜钱每响声,那个方位石敢当便咔嚓声应声而碎。
有碎裂石块不小心滚落到错误方位,叮叮当当撞在人多高辟邪脚爪上。
石辟邪半眯眸子缓缓睁开些,无声偏头,厚实胸脯倏然间有微微起伏,好似瞬间活过来。
就在它抬起前爪,弓着脊背,即将扑过来时。
回生二回熟,铜钱用法他似乎生来便会,那仿佛是印刻在身体里,而非记忆。
也不知他曾经用过多少回,才会如此熟悉。
他确定石敢当方位顺序。
东北
正西
“放心晕你罢。”玄悯干脆根手指按住他耳朵,如果那确实是他耳朵话。
这祖宗越是不消停,他身体便越烫得厉害。玄悯甚至觉得他下秒就会自己燃烧起来。
别真胀炸……
薛闲下意识伸爪挠挠,没能够得着他手,也再没力气做妖。
玄悯所说果然,指是这些石敢当其实是有顺序——不同石敢当碑额上兽面,有着略有差别眼睛。有怒目圆瞪,有半眯着,有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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