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闲也不看他,不冷不热道:“走。”
“……”玄悯默然片刻,问道:“去哪儿?”
“上天。”薛闲怼他句,又冲那石头张道:“别在那儿筛糠似哆嗦,跟走
“东西?什东西?”
薛闲道:“随便什,只要是经过那人之手。”
石头张刚想摇头,忽然拍大腿:“哦对!还真有样!”
“何物?”
“蒙眼睛黑布,还留着呐!没敢扔……”石头张道。
薛闲气个倒仰,悬着雷电“咣”地贴着石头张头皮砸下来。
吓得石头张动不敢动,僵成块棺材板,眼泪都出来。
“你被带去做什?”玄悯问道。
石头张惨白着张脸,道:“让雕七把石锁,两头镇墓兽。”
玄悯然点头,从暗袋里摸出张薄纸,在他面前抖开:“这纹样可是你雕?”
雕细琢番,又是磨刃又是镂花……
祖宗诶——还活得成?!
石头张两眼翻,又要晕,就听到声凉丝丝威胁:“你若是把眼睛闭上,就别指望再睁开。”
石头张:“……”
他哭丧着张脸,道:“真不知道那是……、就是天生有些不同于寻常人,能看见旁人看不见些东西。那次看见土里有点儿光亮,就、就忍不住去挖开,挖着这根骨头。觉着这骨头不般,指不定是什灵物,就带回来。不是都说利器能驱邪,就……就雕把剑保平安……”
薛闲哼声:“出息。”
那石头张连滚带爬地进里屋,翻出块黑布,也不知在屋里塞多久,洗没洗过。
玄悯皱着眉,带着微微嫌恶,打算找点什隔着手将那黑布接过来。
薛闲看他皱眉,又想起来他先前表情,干脆伸出爪子将那黑布截过来。
玄悯愣,看他眼。
“对对!这是当时他们让雕,雕时候能感觉到这纹样有着灵气,就问他们,他们告诉是保平安福寿纹,格外灵。可是大师你是从何处拓来?”
“你那石锁。”玄悯道,“现今怕是正沉在江底,那上头栓着尸体你可认识?”
“尸体?”石头张大约从没想过自己雕出石锁会跟什尸体牵连上关系,连忙摇头,“、不知道,只是雕些东西。那人来找时,只说雕东西最具灵气,以为是哪个外地老爷让去雕点赏玩东西,没曾想……”
他顿顿又道:“总之,最近过得也不太平,好像有人想要命。琢磨着平时也没招惹过什人,唯有点古怪便是那次,所以……所以才这躲着。”
薛闲眸光盯着他,看得他浑身发冷,才凉丝丝地开口道:“请你去山上那人,可曾留过什东西给你?”
他被薛闲双眸盯得直哆嗦,声音越来越低。
“你在哪儿挖?”
石头张道:“江、江边山上。”
“你非得句句往外头挤是不是?”薛闲脾气已经快忍不住,“需要帮你刺激两下?”
“不不不,不劳……”石头张快哭,“那时是被人带着走,路上全程蒙着眼,到地方才解眼罩。那山上也没个碑牌,真说不清楚,只记得在山上能望见江,江道狭窄湍急,浪声大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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