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习惯,并且都是自甘自愿。可你们不同,这里人都不认得你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冲撞,再怎说也是阴阳有别,万冲撞,兴许会闹出人命也不定。”疤脸男皱着眉看向众人,道,“过会儿想办法同徐大善人说说,让他们信你们是误入,且还有旁事情在身,不好逗留,让他们甘愿放你们离开。”
他说这话时,玄悯直站在窗边,透过破窗户纸朝外看,在疤脸男话音落后,他蹙着眉道:“这温村三面环山,面聚风,明堂迎阳,本是个乘气局,怎会出现地缚灵……”
还是个村地缚灵。即便这村人都成地缚灵,以这村子状况,顶多能养个三两年。可眼下,不论是徐大善人还是他那些乡邻,都不像是快要消散模样,反倒鲜活得好似刚被“续命”似,这便只有种可能……有什藏在暗处东西改局。
玄悯余光瞥到薛闲后脑勺,转身冲疤脸男道:“你既生于这处,可曾见过这村里有过什古怪?”
他略思忖,觉得具体是何种古怪还得薛闲自己来说,便走到墙角边,打算暂且将薛闲额前纸符摘下片刻。
要压低声音,“不知道这里已经荒许多年?连个活人都没有,你们哪来胆子在这里歇脚?况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种时候来!你们知道?外头那屋子,没个是人啊!”
江世宁和陆廿七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复杂,毕竟这场景就好比只鬼告诫你要小心另只鬼,着实有些奇怪。
不过这屋里知情也就他们几个,其他人则完全不明白,还十分捧这疤脸男场。
“知道啊,非但知道,还听过不少传言,什每年冬月末这里都会有声音,又是说话又是咳嗽,还有唱——”那乞丐说到半,忽然看到疤脸男后头个男人手里正抱着几件戏服,还拎着长髯。
“戏呢……”乞丐毫无起伏地说完后半句,脸都绿。
谁知,他刚垂下目光,就和薛闲面无表情麻木不仁脸对上——
这孽障额上不止贴着张纸符,还多粘着只手。
玄悯:“……”面壁面出这种效果,平生没见过第二个。
见到众人脸色,那疤脸男无奈地摇摇头道:“戏确实是们唱,但这不样……”
他看眼木门,像是透过木门看向外头那些人,叹口气,道:“们本就是这村里人,从小吃着这里米喝着这里水长大,徐大善人于们有恩,若是没有他,们这戏班子里老老小小,胎都该投过轮。”
“们日日年年总想报答些什,可他什也不缺,独独喜欢听戏。们这戏班子平日里走南闯北,四海为家,但每到冬月,都会往这里赶,赶在徐大善人寿辰这天给他唱上出,让他笑笑,也算是点儿微不足道心意,这唱有十年罢……”
“十年?”有个年长乞丐道,“这大善人活着时候你们来唱也就罢,怎人都死,你们还年年来唱?”
“答应。”戏班子里个老太太温和地笑着,“当年答应。只要他来听,咱们便唱,他年年都在,咱们怎好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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