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列如此多缺点只是因为……某人借着风力把自己送到楼前,又十分轻松地将椅子抄底托上二层,可谓行云流水气呵成。
他正打算延续着这般气势堂而皇之地进屋抄家呢,结果却发现这竹楼破门太窄,而他所坐椅子又有些宽,要想进去得先把门炸,然而这门若是炸,整个竹楼估计也塌,碰不得也走不开……
总之,这破门就是来气他,简直是赤裸裸挑衅。
于是,当石头张和陆廿七跟着玄悯来到小楼前时,看到便是薛闲面无表情支着脑袋坐在二层门边情景。
“怎?人当真不在?”石头张看他面色冷冷,不像是高兴,下意识问句。
廿七以为他要问自己算得准不准或是让自己再算算其中变化,谁知他正要开口,薛闲又把头转开。
就见他抬手抄把风,大爷似靠在椅子里,而椅轮子则已经顺着那条路朝山坳深处滚去。只不过这个眨眼工夫,就出去四五丈远。
他声音也随之远些,拖着懒洋洋调子,传进众人耳里:“那就先将这里抄,当真不在再去拦离开那拨人,拢共人两只脚,就算骑马也就再多两只,能快到哪里去,睡觉再追也追得上。”
众人:“……”
总有那些个能上天喜欢刺激只能在地上跑。
没有那些白茫茫浓重雾瘴,些原本被雾掩着东西便显露出来。
玄悯扫量那条路以及两旁半枯不枯草眼,“有人来过又离开。”
薛闲从鼻腔里重重哼声算是应答。
噎人谁不会啊!
不过……有人来过?
薛闲目光凉凉地
薛闲人风驰电掣地行在前头,这条路除两旁杂草多些,也没什旁阻拦,估计那层雾瘴就是最大屏障。于是他很快便停在山坳中心那三层小竹楼前。
他是个万事不爱倚赖人性子,毕竟有能力给他帮忙人本就少之又少。玄悯这样于他来说已经是唯例外,但玄悯毕竟是个凡人,且那串宝贝铜钱还握在他手里,于是他自然而然打起头阵。
他本意是想先来这山坳中心探个究竟,最好并把能翻地方翻遍,来若是碰上什机关或阻碍,能顺手解决,以绝后患。二来若是要找人真不在,也省那些两脚凡人来回时间。
总之,姿态很潇洒,气势很逼人。但是……
这劳什子竹楼偏偏有他娘三层,每层楼梯还拐来绕去,竹片又薄,偏偏还处连着处,牵发动全身……
“哪个寻常人好好会来这种地方呢?来寻死?”石头张倒是听见玄悯话,颇为不理解。不过他说着说着便又发现另个重点,“等等,来过又离开?活着离开?”
能进这种地方绝不会是偶入,能不受雾瘴影响活着出来也决计不可能是寻常人。
“难不成还有另拨人也在找他?”石头张“啧啧”两声,“来头似乎还不简单,那人究竟惹几家祸?但是进去又出来,说明要是要完债,要是干脆将人起带回去算账,再要就是要找人根本不在……”
他不是个傻,又爱叨叨,这会儿工夫,张嘴顶四张,把其他人所想也并说完。
于是薛闲便看向陆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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