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指腹之下有小粒圆珠似东西,光滑生脆,似乎只要稍微动,那皮壳就要被揉碎。薛闲想起之前在竹楼地下,从心魔中脱身出来时听见圆珠滚落在地声音,眸子动,扯起嘴角道:“抓着个好东西。”
因为平生甚少会碰到真正有威胁玩意儿,所以薛闲警惕性永远不能同寻常凡人相比,毒物基本毒不着他,凶物也几乎伤不着他,于是但凡碰见点什,他总是手快过口。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冲玄悯所说话刚说完,尾音还萦绕在这间石室里,手指下面那圆珠似东西便突然奋起反击下。
薛闲只觉得指腹突然被什东西刺下,血液被吸出感觉颇为鲜明,而于此同时,那生脆圆珠也随之缓缓膨胀起来,仅仅口,就比原本大整整圈。
紧接着,又有某种液体顺着同条路径被送进皮肉之下。
难不成没死绝毒虫顺着石阶爬上来?
他低头在脚边看圈,却并没有看见什爬动东西,而那极为轻微响动也骤然停,好似知道他在寻找似。
薛闲皱着眉朝那拐下去石阶瞥去,突然咂摸出点儿古怪之处:“照咱俩那种烧法,总有些漏网之鱼,地下毒虫千千万,这上头怎能干净得连个虫尸都见不着?要说那些百足蜒蚰爬百级石阶费劲,不还有生翅膀飞蛾和蚂蚁,怎只也没见上来?”
玄悯在看那些字符,神情沉肃而平静,目光顺着那些奇怪符号个个缓缓移动着,似乎真能看懂内容。他头也不回道:“兴许是不敢上来。”
这猜测倒是同薛闲想到起去,这上头石室明明连个遮挡门都没有,同下面石道只隔着百级石阶,却泾渭分明好似两个世界,边虫山虫海,边却连根触须都不曾看见。
若不是这东西是个难找又脆弱玩意儿,薛闲早在被刺瞬间就会让它命呜呼,可偏偏这东西还有些金贵,于是薛闲只能翻着白眼,冷着张脸将那玩意儿从地上拈起来。
玄悯回头,就看见薛闲正在跟手里什东西较着劲,张口问道:“抓着何物?蜘蛛?”
“嗯。”薛闲边应着,边颇为费劲地将那滑不留手圆珠从指间挪到掌心,为以防对方凭借圆润体型从手中溜走,还不得不将它禁锢住。
这挪到掌心,他借着火光细瞧番才发现,这生脆得仿佛碰就碎玩意儿还真是个蜘蛛,头腹齐全,八条腿根不少,侧面还带着排绒毛似刺。
之所以先前怎
唯能想到解释,便是那些毒虫惧怕这里,即便没有遮挡,它们也不敢过界。
同寿蛛同寿蛛,再加上石阶上些蛛网痕迹,薛闲自然明白那些毒虫惧怕究竟是什,而在他脚边发出动静东西也自然有眉目。
也许是看薛闲半天没有动作,脚边东西胆子过谨慎期,胆子又大起来。
它发出响动着实微小,若不是薛闲耳力过人,怕是根本听不见。薛闲手肘架在膝盖上,漫不经心地侧耳听会儿,准确地分辨出那声音所在之处,而后简简单单地伸出手指摁上去。
他没有使出太大力道,毕竟若真是他要找玩意儿,以他手劲,个不小心就该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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