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灯毫不客气:“孽缘。”
玄悯:“……”
好,新仇旧恨起算。
同灯闷百余年,难
他见玄悯站在原处,也不靠近,便干脆又揪揪细绳,将玄悯垂在身侧手揪得晃两下,玩儿似。不过这回他没再等在屋门外,而是干脆地抬脚迈进屋,毫不客气地坐在玄悯身边佛像脚边。
同灯又默默别开眼。
薛闲拍拍玄悯肩膀,没好气道:“劳驾你劝你那师父句,下回再要留什话,千万别用天书。亏得在你那竹楼里翻本解释那字符旧书来,否则你起码得在这里窝上百年。”
同灯淡淡道:“传什话,听得见。”
薛闲闻言,搭着玄悯肩膀当扶手,转头冲同灯道:“哦,你跟你徒弟仇很深啊。”
玄悯疑惑:“那些字你不是不认得?”
“是啊,所以你在洞里就放心蒙?”薛闲斜睨他眼,“口口声声说绝不会骗是谁啊?记性不太好,嘶……想不起来,你记得是谁?”
“……。”玄悯默默垂眼,片刻后又抬眼解释道:“并非——”
其实也不算蒙骗,无名蛛确实只同福祸有关,捆不三生。只是当初他怕薛闲多想,所以带而过,不曾细说。
不过薛闲有意逗他,没等他说完,便开口先发制人:“你在百虫洞里所说每句话都是真,点儿没骗过人?”
同灯:“……”咽回去不知道?
论年纪论经历,这三人之中资格最老大约就是薛闲。堂堂真龙,在谁面前都不用放低姿态,即便真不说人话,旁人也奈何不他,不过薛闲叫人前还是顾及下玄悯。
他看见那和尚身装扮同玄悯模样,气质也脉相承,颇有些出尘之姿,便差不多能猜到其身份。况且他整天对玄悯“秃驴”长“秃驴”短,都快叫成昵称,冷不丁让他这样称呼别和尚,还真有些别扭。
是以他顿顿,笃定道:“你是同灯。”
“嗯。”同灯这样沉沉应声时,音色同玄悯像极,当真是脉相承。不过他转头又瞥玄悯眼,淡淡道:“他知道还真不少啊。”
玄悯:“……”
同灯:“……”
得,师徒俩加块也说不过他,毕竟这祖宗是个能上天。
同灯深深地看玄悯眼:“这真龙你从哪儿招来?”
薛闲嗤道:“铜皮铲来。”
玄悯:“……”
还真骗过句,“寿终正寝”那句。
同灯不忍看地转过脸去,“嘴笨。”
不过薛闲也不是有意想让玄悯愧疚,毕竟他所做切并没有什可愧疚。他只是……很久没同玄悯说过话,有些憋不住想惹惹他。
其实这前后还不足个月,对薛闲来说却漫长极。
明明语气同玄悯相似,总是本正经又云淡风轻,却多丝促狭意思。
薛闲觉得还挺有意思,毕竟这是他头回见到同玄悯真正有关联人,还是“师父”这样亲近长辈,颇有些新奇。只是这对师徒……混得也是脉相承惨啊。
“你这师父也用那无名蛛?”薛闲面色复杂地冲玄悯问道。
玄悯点头点半,倏然愣,终于觉察到问题:“你怎知道无名蛛?”
“那百虫洞石壁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薛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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