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原本他拎着扣在怀中,凤凰翅根——现在是少年腰背,细而莹润,软得不像话。
象牙梳手也渐渐地松。
只是困倦中他也还在想,想着或许想回答这凤凰话——既然从前也有人给他梳毛,也有至亲骨肉,那何不爱人?
何必与他纠缠到此。
只是没问出口,问或许也没什作用。
“找到!”
他忽而听见少年人话音,刹那从沉沉困倦中惊醒,有什软软东西,细碎地扫过他脸颊。
他睁眼,怀里沉,容仪呼吸就贴到他面前。
他不知道什时候变回原身,少年人模样,趴在他怀里,凑得极近,手指夹着缕柔软乌黑头发,得意洋洋地要展示给他看:那缕头发从中间被梳断,现在正以肉眼可见速度变长。
马车狭小,相里飞卢靠侧边倚靠着,身边放着卷书,书卷上带着檀香气息。
而容仪这次是真真切切地趴在他怀里,他低头就是他乌黑头发、精巧鼻梁与上挑凤凰眼尾,长长、漆黑睫毛,底下眼睛派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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