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给你降情劫,杀你,对有什好处?”
容仪想想,发现眼前这个人又别扭起来,于是继续跟他讲道理,“你死,那些人骨病就能好,就会有人替他们烧凤凰毛和麒麟角,拿去兑水给他们喝?”
容仪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给他造个水镜出来,不过那根指尖也只是动动,想起不能用法术禁令,又缩回去。
容仪又想想:“今日跟着你起过来,你师父阳寿,哪怕没有这个骨病,也没有剩下多少时间,倒是外边有几个凡人,医好骨病,还能活得更长些……这种病,除痛些,日后慢慢不能活动以外,倒是也没有其他不好。”
“从前还见过另个国家,他们国运衰微时,那些人生病,是从头到脚慢慢溃烂,很臭
相里飞卢没有动。
他喉头滚动下,眼神没有看他,而是注视着帐子上莲叶绣纹,暗金色,针脚细密柔软,仿佛要在上面盯出个洞,而他整个人脸色已经不能用不好看来形容。
“上神要做什?”
他连声音都僵硬,或许因为情绪压得太厉害,向清朗温柔声音里也带上几分嘶哑。
容仪瞅瞅他,片刻后,笑。
容仪不是没有和人起爬到榻上去过。
只不过他向都是居高临下、掌控全局那个,那些前任们对他时,行动举止里总带着敬畏与谨慎,也不够放得开,虽然也弄得他挺舒服,但是久而久之,也有些腻味。
不管他主动还是他被动,那些人总是同种谦卑恭谨表情,同种语气,长得再好,也让他有些兴致恹恹。
相里飞卢这个人唯独不同些,他还没有飞升,不像神界那些年轻人样无趣,虽然长得好,但是脾气不好。然而,这种不好让他变得可爱起来。
此刻相里飞卢垂下眼,浑身僵硬,他乌黑睫毛又如同蝴蝶样扑闪起来,更加可爱,只由着容仪伸手勾住自己领子,把自己往榻上带。
他伸个懒腰,歪倚着顺着靠枕滑下来,放任自己懒洋洋地躺下来:“按凡人话来说……也想亲佛子芳泽,颠鸾倒凤,不过这件事讲究个你情愿。不过今日你既然有求于,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他凝视着相里飞卢,扬扬下巴,“过来亲亲吧。”
“上神,相里飞卢条命在这里,你要杀要剐,这副肉身尽可拿去,只是你若是要折辱,不如杀来得痛快。”
相里飞卢依然没动,手里青月剑却握得越来越紧,声音森冷。
这凤凰这几天还算安分,但是起呆时间越长,越能察觉到容仪得寸进尺。
那种力道倒是不重,可是压着他是容仪眼神,清澈带笑,透着某种天真纯然妖冶,仿佛能幽幽地看进人心底最深处,仿佛是火焰燃烧,热浪无声地逼近,升腾起令人焦渴焦灼感。
容仪先钻进帐子里,外袍他嫌热,随手扔,只剩下里边嫣红里衣,松垮地覆在身上,露出漂亮锁骨与白皙凝润肌肤。
他乌黑长发散开流泻下来,多几分散漫与随性。
容仪抬起眼,那眼底地水光被烛火映,便仿佛刀刃闪下,能够刺伤人眼。
他就这样靠在床头,勾着他领子,沉声说:“上来吧,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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