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飞卢淡声回答,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将注意力从手腕疼痒中挪开。
那种疼痛升腾发烫,如同帐中少年人呼吸,还有那说不出什好话嘴唇与舌尖——艳丽湿润,无比柔软。
容仪眯起眼睛,指尖随手晃晃,晃出根赤金色羽毛来,轻软华丽:“给。拔毛也是很痛,不过因为佛子你想要,而且你也让很满意,所以选最大最长根给你。”
他瞅着他:“你伤,要不要给你治治?”
相里飞卢眼神暗沉,没理他,伸手接过那枚凤凰羽毛,理理衣襟,沉默不语地下床。
他句话都不再说,开门后,快步往楼下走去。
深夜,整个神官坞本该都是片寂静。
。
人血比他想要烫,要温暖许多,容仪被他咬得痛,却弯起眼睛,过会儿,才埋在他怀里,低低地叫声:“疼。”
相里飞卢终于放开他,起身垂眸,眼里冰冷不带任何情绪。
“上神满意?”
“你把弄疼。”
相里飞卢袖中揣着那枚羽毛,轻软融羽就轻轻地、轻轻地刮蹭在他手腕伤痕上,剧痛之中又带上丝酥麻痒来,似乎……滚烫发热。
“大师?大师?们正要去找您,相里鸿大人请您去内院趟,打扰您休息。”
楼下声音像是忽远忽近,相里飞卢走几步,又听见旁边人疑惑声音:“……大师?您怎?”
眼前路如同此刻从深水里捞出样,忽而明晰起来,他走不是下去内院路,走反方向。
“没什。”
容仪抱怨下,随后睁眼去瞧。
相里飞卢被青月剑割出道深可见骨伤痕,从手腕直蔓延到虎口,寒气侵体,这伤口好得快不。
天运所在,也即是别人弄疼他回,给他唇上留下道齿痕,就要还上这种缠绵折磨伤。
床褥、被子上,已经是血迹斑驳,如果不知道人看见,还以为这里曾发生场旖旎艳事。
相里飞卢胸膛起伏,还在微微喘着气,嘴唇上也泛起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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