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去说亲,会替你办场风风光光大婚——”
“容仪。”兰刑冷冷地打断他话,“你过来,就为给送这个东西?”
容仪看兰刑反应部队,有些慌张——有什问题吗?
他还没说出口,兰刑又笑起来,站起身,几步走向前,俯身看着他,眼底漆黑如墨,冷到冰点。
“本来以为你即便对无心,至少也懂这是什滋味。”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个笑话,你不曾正眼瞧……哪怕剖白心迹,你也仍然当是个孩子。”
容仪望着他眼神,没来由得感受到阵紧张和小小畏惧,那是对于危险本能反应:“……什?”
“原来你这样就能看着。”兰刑伸手猛地握住他手腕,用力之大以至于容仪有些吃痛,他脸震惊地望着他,兰刑沉沉笑起来,“让你害怕,你就能看眼是吗,师父?”
“本来想,不如就这样算,当不当执行长,都不重要,但又想,苟延残喘活着这久,竟都是个笑话,不免有些……不甘心。”兰刑声音更冷,带着某种残忍,“记起来,当初……是为明行,来到你身边。有天运青睐,就什都有,仇也可以报。”
“是你让忘,师父。”兰刑微笑着,声音仍然如同当初,他初次跟着他来梵天样,纯真清冽,是少年人音调,“不过没关系,现在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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