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尽管心里很奇怪,庄白桦还是闷闷地答应。
池月眼神闪烁,对庄白桦说:“拉进去。”
庄白桦立刻从善如流,伸出手,扶着池月胳膊,想把他扯进屋子。
池月按住窗框,抬起长腿,从窗户翻进房间里。
这里好歹是二楼,庄白桦担心池月安全,全程托着他身体,害怕他脚滑掉下去。
庄白桦脸上满是怀念神色,让池月看得出神,这世界上怎会有这温柔体贴人。
可想到庄白桦体贴是无差别面对所有人,池月心里就泛起丝苦涩。
“谢谢你。”庄白桦真心实意地说。
池月年纪小,应该不太熟悉这些老歌,池月肯去学口琴,定是为让他高兴。
“你是向谁学?”庄白桦好奇地问,“是卫丛森吗?”
庄白桦靠在窗户上,垂着眼睛,温和地看池月,轻声跟着池月旋律哼唱着歌曲。
“夜色多美,让心神往,莫斯科郊外晚上……”
池月被他这望着,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浑身暖洋洋。
月色里庄白桦太温柔,温柔得像最甜蜜陷阱,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池月吹完曲,把口琴拿在手中把玩,小声说:“只会这首。”
罗密欧与朱丽叶留下幽会经典场景,浪漫美丽,经过这多年还在被人传颂。
月色太美好,夜晚太安静,庄白桦想想,说:“倒是觉得们好像地下党在接头。”
池月:“……”
池月虚弱地说:“你别说话。”
庄白桦不解,还想再说什,池月举起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比个嘘动作。
没想到池月真摇晃下,似乎没有站稳。
庄白桦心脏都要跳出来,连忙张开手臂,抱住他。
池月踩着窗框,顺势往前倒过去,扑到庄白桦身上,两个人重心不稳,起跌到房间内地板上。
庄白桦后背着地,怀
庄白桦想来想去,只有卫丛森这个半个俄罗斯有可能教池月唱俄语老歌。
池月没好气地说:“自己从网上学。”他想想,告诫庄白桦,“你不要太相信卫丛森,疯子就是疯子,说话最好只信半。”
庄白桦愣,之前遇到唐枫时候,池月也说过类似话,仿佛在警示他。
庄白桦问:“为什这说,你知道些什吗?”
池月抿抿嘴唇,说:“直觉。”他脸上挂上恼火神色,“这好气氛,不准提别男人。”
庄白桦笑着问:“临时学?”
池月点点头,说道:“练好多遍。”
池月难得用这种不自信语气,询问庄白桦:“好听吗?”
庄白桦笑意更深:“好听。”他将目光放远,越过树梢,看天上月亮,说,“让想起小时候,爷爷抱着在外面乘凉,也是这样月亮,这样晚上,他教唱这首歌。”
“他还试图教用俄语唱,不会弹舌音,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庄白桦沉默下来,静静聆听夜晚风声。
池月把兜里口琴再次掏出来,放在嘴边继续吹。
还是那首《莫斯科郊外晚上》。
庄白桦心再次沉静,勾着嘴唇,近距离地看池月吹口琴。
月光自带滤镜作用,在它照耀下,池月眼睫毛显得特别长,眼睛特别黑,像水润宝石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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