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约而同地没摆那些花架子,而是用实战套路对付对方。
毫无花哨招式,每招都是
其他两个人这才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后来卫丛森情况天比天好,他对血液接受程度也越来越高,普通医疗试管里血液已经无法刺激到他。
他开始回归正常生活,重新回拳馆里教人练习拳法,只不过他还在接受管制,需要定时定点到社区打卡报到。
卫丛森回到拳馆,就邀请池月上擂台。
“很想跟你过几招。”卫丛森说,“想确定些事。”
他目光在庄白桦和池月身上两边游移,笑着说:“没有打扰你们吧?”
庄白桦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没有,他没站稳,点小误会。”
于是卫丛森把目光定在池月身上,池月还躺在地上不起来,庄白桦忍不住扭过头对他说:“别赖着,准备走。”
池月翻身站起来,冷冷地看卫丛森眼。
卫丛森问:“刚才曲子是你演奏?”
池月将脑袋埋进庄白桦肩膀旁边,不让他看见自己脸,将火热而急促呼吸喷在他脸颊边。
搞得庄白桦脸也开始发烫,红色直蔓延到他脖子。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在地板上躺着。
这时候,休息室房门突然被打开,有人走进来。
庄白桦吓跳,连忙推推身上池月。
里抱着池月,这才松口气,说:“太危险,以后不能这样做。”
池月压在他身上,没有吭声。
庄白桦连忙用手摸摸他胳膊和肩膀,问:“有受伤吗?”
池月摇摇头。
从庄白桦角度只能看见池月毛茸茸脑袋顶,他说:“那就起来吧。”
其实两个人在卫丛森发疯时候已经打过架,但卫丛森不记得,不能算数。
这次池月没有拒绝。
两个人站到擂台上,面对着面,卫丛森说:“比你重好几个重量级,对你不公平。”
池月平静地说:“没关系,点到为止。”
卫丛森这才放轻松,两个人在擂台上过起招来。
池月神色稍缓,点点头。
卫丛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卫丛森个子很高,体格也好,却经常爽朗大笑,说话口气也很客气,要不是庄白桦见过他发狂样子,会以为他是个大个子老好人。
此时卫丛森注视着池月,似乎在想什,神色难以明。
庄白桦心里发毛,怕他看出什端倪,连忙说:“今天治疗结束,们走吧。”
池月不情不愿地挪开身体,翻身滚到边,张开四肢,懒散地躺在地上。
庄白桦以为进来是保镖,他从地面上站起来,往门口看,发现居然是卫丛森。
卫丛森用种似笑非笑表情看着他们。
庄白桦清清嗓子,整理自己衣服,说:“你治疗结束?”
卫丛森点点头,说:“从赵医生那里走出来,听见俄罗斯老歌旋律,勾起些陈年旧事,在外面耽搁会,这才过来。”
池月回答得简短:“不。”
庄白桦:“?”
池月动动身体,反手抱住庄白桦,把他压得死死。
两个人在地板上手脚相缠,庄白桦能感觉年轻人火热体温传导过来,让他有些不自在。
“还赖着干什啊,别把当肉垫。”庄白桦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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