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抬起头,发现面前光洁皮肤上印着自己牙印,都破皮,心疼地反过来问:“你疼?”
庄白桦故意说:“疼啊,你说怎办。”
池月虔诚地亲吻那道牙印,轻柔地舔舐,似乎这做能抚平伤口。
庄白桦浑身发痒,股电流从肩膀流向后腰,令他整个人酥软无力。
两个人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布料滑过皮肤时发出细细声响,让人面红耳赤。
他肩膀。
庄白桦感觉吃痛,却没作声,由着不安青年啃来啃去。
过好久,池月才平息下来,庄白桦问:“相信是真?”
池月细声细气地回应:“嗯。”
庄白桦酸溜溜地说:“之前死活不肯理呢。”
卧室温度慢慢攀升,庄白桦脑子开始不清醒,迷迷糊糊之间,池月伏在他耳边,用种温柔地可以滴出水声音对他说句简短话。
“爱你。”
庄白桦猛地恢复清明。
池月动动,调整姿势,把庄白桦抱得更紧,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以为是幻觉,怕当真之后,切都是假。”
庄白桦捏着他胳臂揪揪:“疼,知道疼就不是做梦。”
谁知池月说:“不疼,很舒服。”
庄白桦:“……”
没脸没皮程度回升点,看来确实在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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