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听到这句话,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在黑暗夜里像晶莹宝石。
“很害怕,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害怕失去你。”
池月诉说着那时心情,现在想起来还会发抖。
庄白桦抱住池月,两个人再次贴在起,紧密相拥,点缝隙都没有。
庄白桦轻轻拍着池月背,温柔地安抚他:“在这里,是真。”
“以为你不要。”
平时清冷声音变得嘶哑难听,池月顾不得其他,竭尽全力发泄着自己情绪。
“傻子,怎可能不要你。”庄白桦低柔地说。
“可不管怎喊你,你就是不醒,以为你离开,你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你迟早会回到你诞生地方。”
池月口气把心里憋着话全说出来:“你这好,是不配,只配永远孤独寂寞,因为自不量力想跟你在起,所以才会受到惩罚,你才会受伤。”
“在做什呢……”
他自嘲地小声说,掩饰着尴尬。
就在这时候,池月突然直起身体,伸手按下床头按钮,灯光消失,卧室再次陷入黑暗。
庄白桦眼睛没有适应黑暗,视野全是黑,然后他感觉池月扑上来,两个人位置倒转,他被狠狠地压在床上。
池月紧紧地抱着他,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问:“你是真实存在?”
心心时光,你却句话都不说。”庄白桦越说越委屈,他不想这样,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跟想象点都不样。”
人们说谈恋爱会让人智商降低,就当他被降智。
池月平躺在床上,从下至上望着庄白桦。
庄白桦见他还不吭声,牙咬,抬手哆哆嗦嗦地开始解自己睡衣扣子。
“就不信这样你还无动于衷。”
池月紧紧挨着庄白桦,还觉得不够,忍不住张开嘴咬住
天哪,庄白桦闭闭眼,喃喃地说:“你怎会这想。”
他把池月拉起来,在昏暗光线中对上青年通红眼睛,认真地说:“你不会是为才故意这冷淡吧?”
池月不吭声,当作默认。
瞧把这孩子逼,原来池月偏执中带着霸道,有着很强占有欲,现在却为他如此患得患失,甘愿自闭。
庄白桦简直想敲池月脑袋,气呼呼地说:“难道你感受不到吗?跟你在起时候有多开心,让跟你分开才是要命。”
这是这多天来,池月说第句话。
庄白桦差点气笑:“不是真还是假吗?”
很快庄白桦感觉皮肤上开始潮湿。
他冷静下来,慢慢地抚摸池月肩膀与手臂。
池月抱着庄白桦,整个人抖个不停,却非常用力,恨不得要压断庄白桦肋骨。
丝滑睡衣随着扣子被解开慢慢滑落,露出圆润肩膀与形状分明锁骨。紧致胸膛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暧昧红色从脖子直往下蔓延,在细腻皮肤上晕染成片。
连庄白桦都被自己举动吓到,他定是吃错药,才会在池月面前脱衣服。
更令人沮丧是,池月看起来还是毫无波动。
庄白桦整个人红得像蒸虾,恨不得时光倒流,池月依旧躺着,用深黑眼睛望着他。
庄白桦情绪慢慢平息下来,他狼狈地转过头,四处寻找慌乱中被自己抛下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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