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男生总是很容易闹出火来,没多久,盛望就弓起腰不敢动。他头发凌乱喘着气看江添会儿,让开身体坐到
“然后呢?”江添换个姿势,让他曲着腿靠过来。
“然后那傻x想打,被打。”盛望回味下,说:“被打得挺丑。当时是很爽,后来年时间直在后悔。因为隔三差五有人来找打,然后就动不动就被老师请家长,爸当然是请不过去,所以老师就找谈话,礼拜谈两三回。后来就学到,每次转学第件事就是声明手无缚鸡之力,由此避开很多傻x。”
“第天见你时候,以为你也是那种惹就毛——”盛望顿下。
江添瞥向他:“惹就毛傻逼?”
“惹就毛朋友。”盛望换个词,然后立刻说:“没想到是个男朋友。”
“没定。”江添在他旁边坐下来,“她说能学会哪首唱哪首,反正她都会跑。”
盛望:“……老何怎没削你们?”
何进不仅没削他们,还为他们奉献精神鼓掌。就是到时候观众可能想削他们。
“你什时候学?”江添问。
“初还是初二,忘。”盛望说,“那时候闲,学不少东西。什空手道、吉他、篮球……”
简单说去医院看丁老头情况,然后才慢慢老实下来。
周考完没有作业,第二天是突如其来假期,盛明阳和江鸥都不在家。盛望忽然有点不知道怎去花这些时间。
挺无聊,但他又莫名很开心。好像跟江添起呆着,哪怕是对着发呆都很有意思。
算,对着发呆有点煞笔。
他去自己房里洗个澡,头发都没吹干,脖子上挂着毛巾就下来。在电视上拨拨弄弄开个游戏。
他低着头拨拨弄弄,然后抬眼邀夸:“几年过去,居然还记得怎调音,帅。”
“凑合。”江添说
“……”
盛望默默看他会儿,骨碌翻过去把他压抵在沙发里,边挠腰边问:“你这也凑合那也般怎这难伺候?嗯?”
江添曲起条腿,边挡着免得他滚下去,边还得去攥他手。就这样还是没挡住,三滚两滚就双双掉到地摊上。
他报很多,江添听就明白。这少爷就是没有长性,什都想试试,哪个帅学哪个。
“你学过空手道还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江添说。
“因为烦啊。”盛望有搭没搭地拨着弦,说:“又不是每个学校都跟附中似。初三呆那个学校,找茬打架人特别多,可能也是中二病病得有点重,刚去第三天就被人拦,非说抢他女朋友。”
江添挑起眉。
盛望吐槽说:“抢他大爷女朋友,人都没认全呢。”
但是并肩坐着打游戏,这就太兄弟。于是他又拨拨弄弄,换部电影。
江添擦着头发下到客厅时候,盛望正从储物室里翻出他两三年没碰吉他,鼻尖上都渗汗,还碰手灰。
“不是说拿吉他是骗人?”江添说。
“那也不能真不碰吧?”盛望把吉他擦遍,搁在沙发旁边,又去洗个手。
这少爷有纸巾不用,甩江添脸水,这才大马金刀地在沙发里窝下来,问江添:“鲤鱼打算唱哪首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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