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行吟突然跳下桌，向前倾身，凑近
看他。
呼吸相抵。
顾放为微微睁大眼睛。
鹿行吟很少有这
大胆越界
时候，但是今天却
反常态。两个人视线相抵，距离极近。
但是很意外，顾放为居然没觉得反感，或者他完全没想起反感这回事。
去，重复遍：“你好你好，能见度低，电量也低，检测到你状态为：无法检测，
可以为你唱支歌。”
“……”
运行多次之后，大约是没电或者进入休眠，小僵尸机器人不动。
顾放为依然盘腿坐在张废弃课桌上，沉默着看着黑暗。
鹿行吟背着双肩书包站在门口，过很久之后，才轻轻敲敲打开着门，往里走近。
他听见鹿行吟清亮声音，压低轻轻地念：“你好你好。”
那声音温柔而纵容。
“检测到：你状态为：不开心。”鹿行吟轻轻说，“如果哥哥笑笑，会给你唱支歌。”
他在他身边课桌边坐下，垂下眼，也不说什，很安静地陪着他。
很久之后，顾放为轻轻开口，声音沙哑：“你考得怎样，小计算器？”
“很好，不过没有你好。”鹿行吟说，“大家都考得很好，不过易清扬翻车。”
顾放为又不说话。
远方下课铃声响起，悠扬钢琴曲漂浮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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