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行吟不在省队名单里，
跟他上午联系到
，但是之后又没联系上，你和他关系好，先来问问你。”陈冲走进办公室，将怀里
张打印纸推到他面前，直视着顾放为眼睛，“鹿行吟初中竞赛作弊，是怎
回事？没申诉没抗议，直接取消金牌成绩和保送资格，你知道吗？”
“作弊？”
顾放为愣下，脸茫然。
他低头去看那张打印纸。
是封匿名举报信，信中内容为：【建议省化学会选拔S省代表队参加国家奥林匹克竞赛之前，严格把关竞赛队员质量，以避免滥竽充数情况发生。在此实名举报此次全省第四竞赛学员鹿行吟，他曾在两年前Q省区域化学竞赛中作弊，并且已被判定撤销金牌与保送资格。S省化学会是要将个有作弊前科学生招入省队吗？】
国庆假日青墨七中校门并未打开，顾放为熟门熟路地找到通往小卖部后山路，翻墙跳进去。
他知道鹿行吟也知道这条路。
学校冷冷清清，顾放为先去教室看看，没有找到鹿行吟；随后又去阶梯教室、老师办公室都看看，都没找到。这个时间，每个楼层办公室都锁得死死，整个学校静得只能听见他脚步和心跳声。
“小计算器。”他给他发语音，“小财迷，霍思风，出个声好不好？不要个人什都不管地跑掉，你跟叶阿姨吵架是吗？”
“跟吵架也没见这任性。”顾放为酸溜溜。
气跑出来人，如果是这样，那就是受很大委屈，有什话您和他好好说吧。”
叶宴沉默不语。
——顾放为都比她这个当母亲更解鹿行吟性格，鹿行吟不见，她连理由也无法说出口。
顾放为打开灯，往里迈出脚步：“小计算器？”
他看见鹿行吟换下来衣服，在他们两个共用洗衣篮里，还看见丢在客厅沙发上过温度计，上面还停留在上次测量时温度：38.7.
顾放为凝视着陈冲眼
他边走，边调整语气，咳嗽下，严肃起来，“说真，你在哪里，立刻报告给，这次是真要生气啊。”
跑遍教学楼，都没有。宿舍楼全部封死，顾放为找大圈后，又每个地方都跑遍，害怕出现像以前那样正好错过情况，直到浑身都被雨水湿透，他回科技楼顶楼，确认鹿行吟不在之后，下楼离开。
刚走到教学楼附近，旁边化学组办公室灯就开，陈冲从拐角处冒出来，正好撞到他，跟见鬼样：“顾放为？”
“你过来过来。”陈冲脸色很不好，很显然也不想计较为什顾放为会在这个地方出现问题，“你，省队，正好要找你们——你联系上鹿行吟没？”
顾放为漂亮桃花眼里写满困惑——为什全世界都在找他小计算器？
“他在发烧。”顾放为皱起眉，“他没留在这里，阿姨，他到底发生什事？”
叶宴深吸口气：“放为，这些事以后你会知道，现在先叫人找思风，你去学校看看他在不在好不好？”
顾放为眉头皱得更紧：“好。”
他边打电话，边快步走出去。
出门段路后，天空下起雨，顾放为步子顿下，没有回头拿伞，接着往校内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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