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坐在窗前,笔划描着,描到半,直接把笔扔出:“谁家初学者练草书?老子不干!”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学,设存稿箱,九点应该还在路上,错别字晚些时间修⊙▽⊙谢谢“家小喵叫大王”营养液x36,嗷嗷嗷,鞠躬~
“他走,怎回去?”钟雪望着渐行渐远,直到缩成点马车。
“车不是车?”梁端不耐烦抓起钟雪手臂,马凳都不需要,微微提,直接将人托上马车。
“滴妈,世子你力气好大!”钟雪感叹。
“再说句立刻把你丢下去!”梁端目光放远,在书院飞檐上落眼,才登上车。
马车离开书院,两拨家将合成拨跟在后头,走出没多远,原本缀尾两名家将步子轻点,燕子抄水,旋身跃上就近处墙头,冲著书院飞檐拔剑而去。
哟哟,打面目全非不成人形。还有更荒唐!说世子分明不喜男色,却还是将你绑到床头,那啥……就是,算,白日宣*不太好,你懂就行,反正最后是让你七日无法下榻啊!”
沈廷之说痛心疾首,又莫名激动。
“呵呵,是挺荒唐。”钟雪心梗,“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对旁人说,若是传到世子耳朵里你。”
他没说完,沈廷之就摆摆手:“那是自然,世子那个六亲不认脾气,明白。”
确实是六亲不认,因为压根就没个亲人,认个毛毛球啊。钟雪胡乱跟他说两句,刚要走,不远又驶来辆马车,外壁也雕着梁王府麒麟家纹。
马车上。
“听说先生让你练字?”梁端手支头,看着钟雪。
“家将嘴也太快吧,这才刚出书院门。”钟雪失笑,“那他们有没有告诉你,宋先生让跟你请教?”
梁端愣,旋即皱眉:“是不会教你。”
这句话钟雪听得真真切切,以至于当晚张管家拿着沓梁端亲自写字帖来他房里时候,反复确认好几遍。
马车刚停下,原本在钟雪身边家将凑上前,齐齐作礼:“世子。”
“……”怎哪儿都能遇见?
梁端从车上下来,目光冷峻扫扫做贼心虚沈廷之:“你不走?”
沈廷之脸感激,边拔腿跑边道:“马上!”
梁端打个眼色,钟雪车夫略略催鞭,掉头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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