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事,”说起昨晚,梁端脸色拉,原是不想再提,但依旧受不这气,“将军不知,那世子妃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手把手教他许久,方才学个成不到,真是……气煞也!”
“您气着气着就睡?”沈将军惊讶道。
梁端脸正经:“气公务办不下去,除睡觉还能做别吗?”
“想来是不能。”沈将军十分捧眼。
梁端略感无辜捏捏眉心:“还是沈将军懂。”
“你听谁说?”钟雪纳罕,张管家嘴巴很严实,当时在场又没别人,更不可能是梁端说,那沈廷之是怎知道?
只见沈廷之嘿嘿笑,竖起大拇指冲肩后指指:“爹下朝回来跟说。”
“你爹?”钟雪差点找不到自己声音。
……
“世子今日气色不错啊,可是有什喜事?”下朝后,沈辟疆追上梁端。
酸:“不看,更衣。”
张管家怔:“世子这是困?”
多少年,梁端都是后半夜才睡。只有从饮风楼回来那晚,刚过子时就歇,后来张管家提起,梁端说他是被气,难不成这次也被气?
果然,张管家刚问完,就听梁端道:“钟雪那只手简直笨像木头疙瘩,教他写晚上字,气犯困。”
张管家笑,连忙招来小厮,伺候梁端回寝房歇息。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衿语语”、“银潢”小天使营养液,嗷嗷!鞠躬/鞠躬/
梁端在朝中关系稀松,沈辟疆算是少有说得上话人。
梁端摸摸自己脸:“有吗?”
沈辟疆捋把胡子:“有啊!你看这面色,相较先前红润多!”
“兴许是昨晚睡得比较早吧。”梁端皱眉。
沈辟疆知道梁端失眠且容易魇着毛病,闻此,好奇道:“难不成昨日发生什好事?”
第二天,钟雪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书院,身后依旧是浩浩荡荡两排家将,但有昨天经验,他很快就习惯。
好巧不巧,在书院门口碰上沈廷之。
“哇!钟兄你这是被人打吗?”沈廷之指着他那双因熬夜被迫上烟熏妆眼睛,高声道。
“没睡好。”钟雪当他面儿打个哈欠。
嘴巴还没合上,就见沈廷之鬼鬼祟祟凑到他身边,跟他撞下肩膀:“昨晚世子是不是教你练字?还练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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