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太医给找来,快!”
“没用,已经发作,太医来也压不住。”钟雪失笑,没多久,体内那股邪火又窜上来,来势更猛。
他不自觉扭两下身子,刚要抓起瓷片,再割次,伸手,整个人就被梁端捞进怀里,双手被擒在身后箍死。
“你松手,难受啊!”钟雪挣扎道。
“知道。”曾经被原主算计,生生熬过夜梁端自然明白这滋味儿,“你先忍忍。”
“梁端?”钟雪眼神迷离,嗓子又干又哑。
“是。”梁端作势要扶,还没碰到,就被钟雪侧身躲开。
“不想被恶心到就赶紧出去。”钟雪头靠在边,心里真特是哔狗,原以为周衍给他喝那碗是□□,没想到是那种药!OOC禁制没解,这跟杀他有什区别?还不如毒死来干脆。
“你到底怎?”梁端急道。
“都这样,你看不出来?”钟雪热难受,眼见就要绷不住,他往旁边挪挪,抓起地上碎瓷片,在手心猛地握下,温热腥黏血液疯狂涌出来。
音不落,人就消失在拐角。
沈将军尴尬喝口凉茶……
梁端到时候,寝房门从里面关死死,徐小庆边砸门边喊钟雪,可无论他怎喊,回应他只有桌椅倒地,瓷瓶破碎响声。
“怎回事?”梁端焦急道。
徐小庆带着哭腔道:“少爷醒来之后说口渴,见屋里茶凉,就打算出去换壶热,回来时候发现少爷浑身红像火烤样,刚问句,就被关到门外。”
“忍不!”
梁端按住钟雪,冲门外道:“张管家,送两桶冷水来!”
水打来之后,梁端让人放在门口,自己提进来,关好门,打湿布巾给钟雪擦身子。布巾沾着水,寸寸划过雪白皮肤,钟雪虽是紧咬着嘴唇,还是露出两声呻.吟。他自己听着都羞耻想死,干脆把眼闭上。
冷水擦两遍,勉强缓解药劲儿,但还是难受不行。钟雪把头埋在梁端胸口:“你你你别告诉别人。”
“哦。”梁端单手从桶里
“你疯!快松手!”梁端伸手要掰,不料钟雪又攥拳握下,血流更汹涌。
钟雪清醒两分,但挣扎太久,已经不余多少力气,任由梁端把他手掰开:“别弄,也不是很疼,趁现在还清醒,你赶紧走,不然可不知道待会儿会干出什难以启齿事。”
梁端充耳不闻,只是小心清理着伤口,他随手将钟雪袖子往上挽挽,发现小臂上全是割痕,有已经干涸,有还在徐徐渗血。
梁端呼吸滞,眼睛红赤赤。
须臾,他解下腰间玉令,直接从窗户扔出去,原本完好窗纸被捅个大洞。
肯定是那碗药……梁端攥紧手,推开徐小庆走到门口,轻轻拍门,声音是众人从未听过温吞:“钟雪?钟雪?”
没人应。
梁端直接抽出家将佩剑招劈开门。入目是凌乱桌椅,还有遍地碎瓷片,他快步进屋,别脸,钟雪正衣衫不整坐在地上,头靠着床榻,原本白皙皮肤由内而外泛着红,大滴大滴汗水顺着脸颊滴到大敞胸口。
“少……”徐小庆还没喊出口,就被梁端掐着后颈肉丢出门。
寝房门再次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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