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知道是,为何还大张旗鼓,满院子找?”钟雪问。
梁端为他系
“那怎办?”梁端帮他系衣带手顿,不耐烦道,“难不成要抱你回去?你别得寸进尺,不会抱你。”
钟雪也没指望他抱:“背回去总行吧?很轻,背不会很费力。”
梁端自纠结好阵,方不太情愿点点头。
钟雪坐在块石头上,左手按着石面,右手摘下面前石缝中朵小红花,边捻着玩儿边道:“端哥,你跟夏元颖,也就是夏元静妹妹关系怎样?”
梁端半跪在钟雪背后,手腕缠着钟雪发带,以手为梳,正帮他束发,闻言皱皱眉:“不熟。”
不过端哥你是不是考虑太长远,连改嫁之后处境都考虑到。情动未过,钟雪依旧发软,靠着湿哒哒泉壁倚会儿,拇指抹过嘴角,单纯是无意之举,但落到梁端眼中,又是另番南辕北辙解读。
“你私自亲也就罢,这般回味无穷又是作何?”梁端别脸,不是很淡定,他明白,钟雪就是故意,故意撩拨他,借机看他笑话,必然如此。他再三推敲,愈发笃定自己想法。
“额……回味?”钟雪愣下,旋即明白过来,梁端这种曲意解读行为并非首次,前车之鉴车轱辘都来来回回碾过好几趟,任钟雪磨破嘴皮子解释都无用,索性不解释,顺坡下驴,“好不容易亲你下,草草带过多不负责,再者,风月之事必得稍加回味才更为带劲儿啊。”
“你怎满脑子都是这等难以启齿之事?”梁端惊,白日宣*已是有失大体,这人还敢拿到台面上说,还说如此冠冕堂皇。
“这只是场充满惊喜运动,哪有你说那夸张。“歇会儿,周身力气渐渐回拢,钟雪抬手将凌乱发丝掖在耳后,从池中走出来。
“那她送你香囊时你不仅收,还日日随身佩戴?”钟雪疑道,刚扭过脑袋就被梁端又扭回去。
“别乱动!”梁端捻起钟雪缕头发,仔细捋着,“那香囊太丑,原不打算要,但得知有人想借此香囊害,为不打草惊蛇,便将计就计收。”
梁端顿顿,云淡风轻掀钟雪老底:“你呢?为什要顺走香囊,还投火堆里烧?”
钟雪僵下:“你怎知道?”
“除你,没人近过身,更没人与贴那近过,除你不可能会有别人。”兴许觉得这个原因不太有说服力,他又补充道,“而且张管家也亲眼看见。”
水珠顺着肩头,胸口,大腿滑下,钟雪裹着布巾光脚踏上岸边碎石,小腿还是使不上劲儿,奋力踩,精彩摔跤。
正面壁思过梁端闻声,连忙回头,见状,原本略带绯色脸瞬间白下来,仓皇跑去把钟雪扶起。
“笨死算。”梁端言语粗,bao,手上动作还算温柔,仔细帮钟雪擦干身子,边帮他穿衣裳边嗔怒,“你脚脖子是豆腐做吗?眼没见,你便崴脚,现在好,你爬着回去吧。”
钟雪刚穿上外衫,闻言,脸懵逼啊声,爬回去?要不是你摸,也不会腿软,归根结底是你有错在先,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也要把自己扶回去吧。
“手也软,没力气爬。”钟雪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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