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这边正在大面积救灾,所储备银两还有粮食定然十分可观,且刚受过灾,百姓疲惫,官兵也大都忙着修筑堤坝,防守并不牢固,抢劫难度不高。
可……钟雪歪脑袋:“可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上船。”
周大春捂着脸:“都说这不重要,你就别问,就当做好事。”
钟雪也不是强人所难之辈,他这不想说,便也不再问。
岭南百姓两遭水患,已经很惨,若是再碰上流寇作祟,就有点儿惨过头。
叫世子?太生分,那就……梁端痛苦想许久,认真且字正腔圆道:“叫哥,单字。”
钟雪眨眨眼:“哥————”顿两秒,就在梁端满意点头时,他又发个轻声“哥”,比平时还撩。
梁端小心肝儿已经颤不成肝形,治不,这人他治不!
“咳!”观众周大春同志看不下去,举手试图争取下存在感,“还在这儿呢,能不能先听把话说完。”
梁端红着脸扭头:“说到哪?那个刀疤脸又回来是吧,嗯,继续。”
雪:“还是那名刀疤脸大汉?”
周大春:“嗯。”
“这就奇怪,难不成那片儿水域有宝贝?”钟雪脸漫不经心把手伸进梁端衣襟里,刚摸到颗糖,还没拿出来,就被梁端抓个现行。
梁端攥着他手:“还想偷吃?”
“不不不,怎会偷吃呢,胆子小,听着害怕,下意识就想摸个东西压压惊,手滑,就摸到哥哥你衣裳里,不小心碰到颗糖,纯属意外。”钟雪赔着笑,轻轻拧下手腕,“哥哥,疼~”
梁端当场就派三队从京城带来死士严防三道河与淮河交界之处,又派三队守在城门口,争取不让流寇混进来。
他安排完,周大春也就放心,下意识便冲梁端做个十分有格调礼,姿态谦恭且华丽,交叠
周大春憋着笑:“有前两次经验,们这次没直接拦,后来那艘船直往前开,最后停在淮河与三道河交界处,之后就上船,这东西就是上船之后在那刀疤脸大汉身上偷拿。”
梁端皱下眉,审视着眼神飘忽周大春。
钟雪也听出不对劲,倚着梁端,道:“你怎上船?”
“这不重要。”周大春试图转移两人注意力,话锋转,岔开话题,“这个狼头挂饰是最近横行伙流寇标识,那刀疤脸应该就是他们人,三番几次趁夜色往淮河这边来,定然不怀好意。”
“嗯,来岭南路上就听过这伙流寇,据说前不久还在三道河上游座城里作过祟,如此频繁出现在淮河与三道河交界,说是把岭南当成下个目标也不无可能。”钟雪点点头。
钟雪内心感慨,原来撒娇是会上瘾。
撒者酸爽,听者肝儿颤。
梁端眼睛倏地瞪大,十分排外看周大春眼,然后连忙像藏心爱小玩具样把钟雪塞到背后,转过身,完全没有威严小声训斥:“还有外人在,别这叫!”
“那叫什?好哥哥?还是端哥哥?又或者,”钟雪拉个长音,挑眉,“夫君?”
梁端惊,恨不得当场捂上钟雪嘴:“外人在呢!你真是……算,也不想做太绝,允许你你私下里这叫,但现在,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