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春连忙保证。
“大前天晚上,三道河域出现艘小船,船头插着小狼旗,迎着风呼呼飘,可骚,跟大壮哥他们瞧着奇怪,就想拦下来问问,可们刚放出停船信号,里面出来个脸上带刀疤大汉,朝岸上瞄眼之后,当场掉头走。起先,们并没放心上,可前天晚上那艘船又出现,们又拦,刀疤大汉出来看们眼,又走。们开始觉得这事情有古怪,但没确切证据,故而并没急着上报,想着若他再来,们再说也不迟。谁知,就在昨晚……”
钟雪打断道:“又来?”
周大春点头:“不错。”
钟
至于为什要玩儿这无聊且幼稚把戏,emmm……没那多为什,喜欢就上咯,不走肾时候,他向来都是很干脆选择走心。
梁端僵下,但并没挣脱,甚至没有低头同他对视,喉结圆滑滚个来回,沉声:“有话快说,很忙。”
待会儿他还要去堤坝上督工。
周大春摘下腰间个巴掌大小布袋扔给梁端:“看看这个,三道河里捞。”
三道河位处淮河上游,以防水位突涨,疏通下游同时,梁端在上游三道河也安插人,除些专门勘测吏,还有些岭南本地百姓去打下手,周大春就在其列。
“关你何事?”梁端手依旧放在钟雪腰上,冷冷瞥周大春眼,“粥没有,边儿去。”
周大春吃掉最后口馒头,搓搓手指:“世子你不人道啊,好歹当时在京城也是救过你怀里这位公子,里外算是恩人,这才过去多久?有你这对恩人说话吗?”
“见皇帝老子也这说话。”梁端把钟雪拉到身后,问周大春,“你怎还不走?”
这个人好烦啊。
自从梁端跟钟雪来到岭南之后,日日都能看见周大春,这狗屎样缘分梁端着实不想要。
梁端打开布袋,里面是个做工不太精细,但也说不上差狼头挂饰,抬头将信将疑看周大春眼,声音凉里带刺:“三道河捞?”
他把“捞”这个字咬很重。
三道河周围地势陡峭,水流速度极快,过眼只能看见尺高白浪。能在这湍急河水里捞到这小铁挂饰,眼里头得多好,手速得多快?
要周大春不是人,要他在说谎。
第句话就被戳穿,周大春脸皮再厚,还是有点尴尬,他摸摸后脑勺,不太好意思道:“这个……这个东西确实不是捞,拿到他过程有点……有点独特,但没犯法就是。”
其实开始,凭着周大春施救钟雪这条,梁端也是会对他好言相向,最起码态度上过得去,可周大春这个人吧,极其擅长登鼻上脸,还拴不住嘴,什乱七八糟话都说,就连跟他同铺名兄弟半夜打个呼噜,都够他说壶,甚至恨不得就地表演。
莫说长此以往,便是这短短几日,梁端已经受不。
眼见梁端变脸要赶人,周大春连忙举手道:“有事说,好汉先住手!”
钟雪从梁端身侧探出小脑袋,抬头偷偷瞅梁端眼,双手慢慢滑向梁端双手,来个十指相扣,尔后坏笑下:“周兄说吧,好汉已经被擒住。”
他也就闹着玩儿玩儿,手握不紧,梁端随时都能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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