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以随便指认幅画,就说那副画是当年经典呢?
傅落银瞥他:“可别觉得这办法流氓,对来说,这种情况下造不造假不重要,没什比个院学生和科研人员更重要。画有画价值,但那不归管。负责组织协调,这件事摆平,所有人都是利益相关方,也落不下话柄,总比拿人前途担风险来得好。”
看林水程还是不说话,傅落银凑近亲口他脸颊,笑:“你怎跟猫似
“原来是这样,今天因为这件事不高兴吗?”他在他身边坐下,把人揽进怀里,轻轻地哄,“不是多大事,好学生,小学霸。你做得很对。”
他话里还有个“但是”,林水程听出来,偏头瞅他,嘴巴抿着,像是不高兴他这样反应。
傅落银低声笑,手指抚在他发间:“你们学生单纯,嫉恶如仇,是好事。知道你意思,但是你做事还是太冲动,这重大事情,关系是你自己前程,不好好考量下吗?你说这个项目不知道是怎回事,但能猜出七八成。上头解决不事情丢给你们,你替你老师把事情顶,上次你有办法,这次呢?”
他现在知道林水程晚上看那个AI鉴别技术视频干什,应该是在寻找解决办法。
林水程瞥他,“会找出办法。”
露出肚皮,把最警惕戒备地方摊开来给他看,里边还有这样柔软与温暖。
傅落银笑笑:“你觉得应该怎样觉得?”
林水程想也不想:“夸,你要为感到骄傲,因为做正确事。”
他语气淡而凝定,十分确定这件事。因为他和他相识相伴相知六年之久,他们是长在彼此身体中对灵魂,永远为彼此而骄傲。
傅落银看着他眼底星光,被晃下眼睛。
傅落银又发现林水程个有趣小特点:这家伙居然还会嘴硬。
他低低地笑:“倒是有个办法,看你听不听。”
林水程说:“不要你帮找关系,自己可以。”
傅落银挑眉:“可没说要帮你找关系,是指导指导你,好学生。你高看,是七处,手没那长能伸到总务处那里去。不是两幅AI技术无法鉴定画?你们院领导随便挑幅,就说是真迹送上去,开个检验报告,公式原理数据写得越复杂越好,保证人家眼看过去就觉得厉害,没跑。项目资金你们院和警务处评分,见者有份,上头领导开心,下面干活也不用提心吊胆,是不是这样?”
林水程愣下,想会儿后,好像不知道怎反驳他,只是低声说:“你这是造假,怎可以……”
风将薄荷与烟味道带走,傅落银关闭阳台灯,推门走进来。后面灯灭掉,客厅灯照亮他面庞,那刹那他像是古旧舞台上演员,藏在暗中被灯扫过,面容渐渐清晰浮现在他眼前。傅落银面部线条有时候显得很冷硬,越近,那样猎食者样气息凸显得更加厉害。
然后他看着林水程眼里星光,点点地熄灭。
林水程低下头,轻轻地笑笑,仿佛是因为等不到他回应,有些自嘲,像烛火熄灭。
傅落银走过去,轻轻摸摸他脸。
他手很凉,林水程躲躲,而后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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